誰知剛過了兩日,康四郎就尋了來,她內心發虛,不敢直視康四郎,隻嗬嗬笑道:“四郎,你說甚麼繡球花,我如何聽不懂?”
朱氏公然冇讓他絕望,不過兩日的工夫,就弄到了手,他交給了盧爺,撤除給朱氏的三百兩,悄悄鬆鬆得了七百兩銀子。有了這七百兩銀子,他回家給了父母一百兩,剩下的充足他清閒好久了,是以這些日子他常常流連於花街柳巷,過的非常舒心。
盧亮摸了摸臉上的八字鬍,嘲笑:“你另有臉問我如何了?當初我要的是曇花,你小子好膽量,從那裡弄了盆破繡球花就來亂來大爺我,我看你是我的不耐煩了?”
“這不是懺悔,這是人主家懺悔,我懶得跟你說,把銀子拿出來就是了。”康四郎不耐煩的說。
對於這個盧爺,他本來並不熟諳,自從前次康知訓佳耦的葬禮上,族長說要將他逐出族譜,歸去後他爹孃去求了族長幾次,族長才鬆了口,讓他常日裡隻要不在村裡肇事,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當作不知就是了。
盧亮感遭到氣出的差未幾了,才叫停了手,上前恨恨的踢了康四郎一腳,“好你個康四郎,竟然耍弄我。”
康四郎也不回話,捂著臉就進了康大郎的屋裡。
小叔子找嫂嫂做甚麼?看著康四郎的背影,柳氏猜疑的悄悄跟了上去。
朱氏聽了天然不依,銀子到了她手裡就是她的,萬冇有再還歸去的事理,“……四郎,你如答應不對,我給你的花但是合適你的模樣,我們但是事前說好的,我又不懂甚麼曇花不曇花的,你不能懺悔啊。”
朱氏一聽,內心頓時有些發虛,當時康佳找到她,說她們拿得是盆繡球花,她還提心吊膽了兩日,厥後見冇甚麼動靜才放下心來。
“哎呦,四郎,你這是如何了?又跟誰打鬥了?”康四郎回了村,也不回他家,直奔康大伯家的破屋,一進門就趕上了大伯母柳氏,見他臉腫的跟豬頭似的,柳氏驚奇的問道。
盧亮摸著一邊的髯毛,斜睨了他一眼,嘲笑:“冇有機遇了,我們主子惱了,臨時不想要那盆花了,一盆破繡球花也值得爺花那麼多銀子?康四郎,你棍騙爺在先,也彆怪爺不刻薄,把銀子給爺還返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