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踹趴下的康四康在地上**了半晌,既氣憤又心疼,氣憤朱氏的棍騙,心疼那麼多銀子一下就都冇了,越想越難過,俄然間想到了給朱氏的那部分銀子,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往康家村趕。
朱氏一聽,內心頓時有些發虛,當時康佳找到她,說她們拿得是盆繡球花,她還提心吊膽了兩日,厥後見冇甚麼動靜才放下心來。
康四郎非常憤恚,“大嫂彆和我裝胡塗,人家主家找來了,說我們給的底子不是曇花,隻是一盆繡球花。”
“不成能,明顯那丫頭屋裡就隻要那盆花合適你說的模樣。”朱氏辯白道。
康四郎遮諱飾掩的捂住臉,嘴角疼的直抽抽,也不答覆柳氏的話,隻問朱氏在不在,“…..我找大嫂有事。”
有一天他剛從小酒館出來,就被這個陌生的盧爺給堵住了,說要同他做筆大買賣,隻要他能想體例偷到康妍那丫頭養的一盆曇花,就給他一千兩銀子。
盧亮摸著一邊的髯毛,斜睨了他一眼,嘲笑:“冇有機遇了,我們主子惱了,臨時不想要那盆花了,一盆破繡球花也值得爺花那麼多銀子?康四郎,你棍騙爺在先,也彆怪爺不刻薄,把銀子給爺還返來吧。”
一盆花就能換這麼多銀子,這的確是從天而降的功德,康四郎不假思考的就承諾了,可如何拿到那盆曇花呢?康妍那丫頭必定不會讓他進門的,康四郎揣摩了半日,盯上了大嫂朱氏,朱氏奪目,心眼又多,並且康佳在城裡,兩人裡應外合應當冇甚麼題目。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康四郎抬開端來一看是盧亮帶人打的,莫名其妙的問:“盧爺,我們有事好籌議,您這是做甚麼,莫名其妙的就帶人打我一頓。”
康四郎一揮手,“我不管大嫂事前知不曉得,歸君子主家找來了,讓我們騙了他,讓把銀子還歸去呢,你看看我,就是被她們打的,大嫂,把我給你的一千兩銀子還給我。”
是以他認定這位盧爺是他的朱紫,現在朱紫卻帶人來揍了他一頓,他固然活力,卻不敢生機,隻得陪著笑容。
康四郎也不回話,捂著臉就進了康大郎的屋裡。
康四郎一進門就抱怨朱氏,“大嫂,你也太不刻薄了,偷不到曇花就偷不到唄,做甚麼用一盆破繡球花騙我?”
“這不是懺悔,這是人主家懺悔,我懶得跟你說,把銀子拿出來就是了。”康四郎不耐煩的說。
“冇有了。”朱氏更乾脆。
盧亮摸了摸臉上的八字鬍,嘲笑:“你另有臉問我如何了?當初我要的是曇花,你小子好膽量,從那裡弄了盆破繡球花就來亂來大爺我,我看你是我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