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妍微微低頭,手在袖子裡攥成了拳頭。
齊宸靖對他的話視而不見。
齊宸靖的話鏗鏘有力,卻又字字如刀的擲向皇上,擲向殿前站著的大臣們。
刑部尚書因為“中毒”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日了。
本來這就是所謂的中毒本相麼?
“而鈴蘭和醉魚草兩蒔花都有劇毒,用這兩蒔花泡出的營養液也有毒性,這類毒性漸漸的浸入土中,不但讓鶴望蘭和一品冠開出的花更濃烈,花香也更敏感,碰上濃烈些的香氣,便會相沖,引發所謂的中毒。”
終究來了,閉了閉眼,康妍的身子軟了下來,後背已經被盜汗濕透。
他極力和緩了下情感,微微眯著眼,漸漸的說道:“哦?那以安王妃之見,是誰在背後讒諂你們?說出來,朕給你們做主。”
康妍投了個感激的眼神。
莫非他是齊宸靖的人?皇上在內心衡量著。
“請皇高低旨!”
她本來也冇籌算進宮真的讓這些人信賴康家的明淨,她現在隻是在極力解釋給想聽的人聽,並儘力為齊宸靖遲延時候,博得上殿申明本相的機遇。
“讓朕派人去查?那就是說剛纔你所說的都是本身的猜想嗎?”皇上重重的哼了一聲,“冇有證據,你也敢胡胡說話,安王妃,膽量不小啊,嗯?”
“本王於除夕之夜,於皇陵祭拜,當夜得先皇托夢,囑托本王必然要趕往都城,說都城當有一件大事產生,請本王前來禁止!”
她看向一向冇說話的皇上。
是刑部侍郎李良策。
雖是嘀咕,但是他並冇有決計袒護音量,以是他的話世人聽的一清二楚。
就說了進宮辯白,既然是辯,天然不能是齊宸靖他們這邊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