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陸幾大珍寶,離禹塵劍與鎮國玉璽同名並列。
這兩樣東西都來自元徽皇子,彆離為命珠與元徽皇子臨終所塞之物!
“這有甚麼不曉得的!”羅友嗓門一提,接著又抬高聲音,神奧秘秘說,“我們是去接原公子上山的。師父那樣的人,竟然再三叮嚀我們不得冒昧,必須禮請原公子。但劍宮禮請一個讀書人乾甚麼?除非……”
彆的東西不能遣散附著在朱弦上的鎮國玉璽的力量,但與鎮國玉璽同為珍寶,且號稱“斬百魔、破萬法”的離禹塵劍必然能啊!
同一時候,就在金龍呈現又消逝的那一頃刻,劍宮於西京的分宮之處,一名坐於庭中的羽士抬起了頭。
原音流已在窗邊臥榻坐了半天,那枚命珠被他翻來覆去研討了好一會,終究發明這枚命珠和他之前所獲得的那些命珠實在並無太底子的辨彆。
“這……”原音流目瞪口呆,幾近失聲,“我……我的朱弦?!”
言枕詞道:“元徽皇子為原音流帶入內宮,死前又奮力回到原音流身邊。加上原音流‘西樓’雋譽響徹幽陸,難以設想原西樓事前不知元徽皇子籌辦刺殺宣德帝。”
原音流趕緊閉眼,等這陣劈麵而來的氣體散去以後,纔再展開眼,就見金龍口爪並用,抓住桌上披髮著原音流從未見過的爍爍紅芒的朱弦――
彷彿堅毅萬分的命珠如同水珠,被朱弦一穿而過。
薛天縱一拂袖,桌麵上兩張帖子直射到言枕詞麵前。
是夜,驕陽落下天幕,西京事情亦落下帷幕。
皇後定定地看著麵前統統。她的麵龐還是峻厲冷肅,隻在眸光轉動間,閃現出一分晶瑩。
排闥的聲聲響起,薛天縱眼睛一眨不眨,從始至終隻盯在劍上:“找我何事?”
“哈,”將玉璽把玩半晌後,原音流倒是笑了起來,“這就是皇叔父秘藏於皇宮當中,誰也不讓看的鎮國玉璽?傳言這是開啟應天寶庫的鑰匙,也不知如何從元戎手中到了元徽手中。但這回清算疆場冇找到鎮國玉璽,皇叔父得雷霆大怒啊。元徽最後將這東西給我……可我既不要名,也不要利,也不要絕世神功,也不要長生久視。這東西給我乾甚麼?當個汗青文物保藏起來嗎?”
餘聲皆無。
羽士是個年青人。他麵龐白淨,身量苗條,樣貌雖有些淺顯,氣質卻非常平和出塵。他頓首道:“原公子好。貧道俗名姓言,言枕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