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總感覺這文士不俗,決計奉迎,嘿嘿一笑:“但願如兄台所言,過些個年,咱也混個蟒袍穿穿,真有那天,咱請兄台喝酒。”既然人家認出了身份,他也不再自稱“鄙人”,省的笑話。
“二檔頭,所謂不知者不怪,人家冇認出你每的身份,也算不得衝犯,就饒他一遭吧?”馮保緩緩說道,接著看向那青年文士,見桌子上擺著一把佩劍,曉得對方是有功名的人(明朝規定,文人必須獲得功名才答應佩劍),瞧年齡應當是個秀才,便道:“這位秀才公,他每是東廠的人,公事在身,行事不免暴躁了些……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還是放了這位二檔頭吧!”
“你倆,讓一讓!”龐海龍衝一名番子努了努嘴,那番子二話冇說,向那最大的方桌走去,啪的一聲,將手裡的繡春刀拍在了桌子上。
“這位兄台,瞧您邊幅不凡,鄙人冒昧,特來叨擾,您不會見怪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