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朱翊鏐腮幫子鼓起老高,咬牙說道。
“如何出奇製勝,說來聽聽!”
陳冷靜算一下年份,心頭一驚,暗罵一聲本身豬頭,幫襯著勾心鬥角湊趣人,都忘了關外那些梳小辮兒的人——本年萬曆十年,過了年就是萬曆十一年,建州右衛批示使王杲叛明已然被誅,其子阿台仍舊不循分,遼東總兵李成梁率眾平叛,一起追殺到古勒寨,誤殺覺昌安、塔克世……
烈火油就是當代對石油的稱呼,陳默精通汗青,曉得宋元期間對烈火油的應用最為成熟,史料多有記錄。不過跟著明清火器的迅猛生長,對於烈火油垂垂便不正視起來,遍閱明清史料,幾近鮮有記錄,以是他還真的不能必定能不能找到那東西。
朱翊鏐點了點頭,問道:“就這些,另有彆的麼?”
“聽李將軍說,不但菜籽兒油,遼東那邊產有一種黑油,特彆易燃,沾火就著,水澆不滅,可惜數量太少,不然的話,倒可替代菜籽兒油用來守城,能力比那菜籽兒油大的多。”
“本王這就去找,倒要看看,你小子能弄出個甚麼東西來!”朱翊鏐扭身就走,連李天佑都冇叫,卻冇邁出三步,就又被陳默叫住。
“是啊少言,你就彆賣關子了,從速說吧!”李天佑也挺獵奇,忍不住開聲幫腔。
“最後一個要求!”陳默腆著臉一笑。
“呸,李將軍親口奉告本王的,據他說,那黑油還是建州左衛批示使塔克世送給他的……”
“你無恥!”朱翊鏐忍無可忍,扭頭就走,他有種感受,再多待一刻,非得被陳默氣死。
公然,朱翊鏐氣的哼哼了半天,到底還是狠狠一頓腳:“行,算你小子狠,本王就承諾你,如果禮品奉上去,本王卻回不了京,本王必殺你泄憤!”
“甚麼?”朱翊鏐彷彿被踩了尾巴,三角眼圓睜,破口痛罵:“王八蛋,反了你了,這事兒跟天佑有甚麼乾係,憑甚麼……?”
“就憑咱這禮品一奉上去準保讓萬歲爺高興,”陳默胸有成竹,毫不客氣的打斷朱翊鏐,晃了晃因為扭頭太久不舒暢的脖子,一笑說道:“天佑兄是咱的老友,您欺負他,咱天然不高興,咱不高興,就不讓殿下您高興。”
朱翊鏐言之不堪可惜之意,陳默卻聽的目瞪口呆,心說後代日本占據東三省,找了好幾十年都冇發明油田,如何現在那處所就有了,不太能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