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忙著逃命,又驚又嚇,她身子嬌貴,定然也累的不輕……她的身份你已經曉得,記著務必不能泄漏風聲。”說到這裡陳默想起了馮保,皺了皺眉頭:“可惜他跟馮公公不對於,弄的咱家也挺難堪。”
“姐姐殘花敗柳之身,小陳公公才瞧不上呢,倒是mm,若非他是寺人,mm與他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老爺太客氣了,老是稱‘先生’而不名,小人受之有愧啊!”趙慈內心一向惶恐,現在終究忍不住說道。
二人熟悉已久,私底下說話非常隨便,隻是此次,聽著王嫂的肺腑之言,彩玉卻模糊有些不喜,略帶酸意說道:“公公如何了?本朝公公也能娶妻,姐姐如果真喜好,咱倒能夠給你提上一提,憑姐姐的姿色,信賴他必然不會回絕。”
“冇見過你如許當寺人的,一點架子都冇有,還‘天佑兄天佑兄’的叫,咱每也還算了,情若兄弟,其他那些人,你今後可得端著些,‘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咱每這些人啊,比那女人還難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