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主子這傷不要緊,琪姑姑還得服侍娘娘,不消……”陳默下認識的推拒,卻被思琪打斷:“還逞能?胳膊都快廢了……本日之事都因奴婢而起,照顧他恰是分內之事,多謝娘娘開恩!”
公然是上好的金瘡藥,跟著藥麪兒的不竭灑落,陳默創口往外湧出的鮮血垂垂被止住。思琪又顫抖動手用白布蘸著藥酒將創口四周擦拭一番,這纔將剩下潔淨的白布撕生長條,將創口包紮了起來。
“不疼!”望著思琪近在天涯,吹彈可破的臉頰,午後的暖陽之下,連纖細的絨毛都清楚可辨。再聞著淡淡的,如蘭似麝的暗香,陳默真的不感覺疼,特彆是對方那晶瑩剔透的淚珠,尤掛淚痕的長長睫毛,這統統,讓他感受統統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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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想著,春桃一邊敏捷的拿來了剪刀遞給思琪,又反身尋來了白布,藥酒,蹲下身,幫著思琪剪開了陳默的大紅蟒袍,再剪開本來紅色,現在已經被染紅的棉布裡襯,一個鵪鶉蛋大小的血洞穴便露了出來。
“冇甚麼,”思琪麵無神采的說道,說著話從春桃手裡接過已經拔下塞子的小瓷瓶,挪開壓在陳默肩膀上的白布,將瓷瓶內的黃色藥麪兒倒在創口上。
與她現在的表象相反,她的行動非常輕柔,包紮結束,額頭鼻尖,已經排泄了很多汗珠,同時長長歎了口氣,彷彿完成了一件非常艱钜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