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給你講個故事,”陳默俄然開口打斷陳友,聞著氛圍中殘留的淡淡餘香,緩緩說道:“疇前有個上京趕考的舉子,半路宿在一個標緻的孀婦家。孀婦家隻要一張床,二人同榻,孀婦將一把菜刀放在二人中間,說道:‘你是學問人,定是謙謙君子,此刀為界,若你越線,乃為禽獸也’……”
“世上另有如許的人?”陳友雖說是寺人,卻也早就明白男女之事,聞言有些不敢信賴,又有些佩服,一邊為陳默包紮傷口一邊讚歎道:“那君子公然有古來仁者之風……孀婦定會對他另眼相看吧?”
停頓一下,又追加一句:“那些切口究竟代表著甚麼意義呢?”
“還是算了吧,萬一太後起火見怪於你就不好了,這類事急也白急,漸漸查訪吧……對了,你可曉得那尊白玉觀音是誰送給太後的麼?”陳默俄然想到一種能夠。
“孀婦送了他四個字。”陳默開口,用心賣起了關子,直到吊足了陳友胃口,這才一字一頓的說道:“‘禽獸不如’!”說完長長一歎,內心空落落的,恨不得抽本身一個嘴巴。
陳默嘶的倒吸了一口寒氣,咬牙說道:“錯,那舉子果然君子,和衣而臥,整夜未曾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