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好傷的,”朱翊鈞緩慢說道,邊說邊在鄭淑嬪肚兜最矗立的處所輕擰了一把:“他對朕不仁,朕天然待他無義……”
“以是啊,下回陛下還是去臣妾那兒吧,還是延祺宮安閒。”
朱翊鈞怔了一下:“算了,不曉得是誰將朕在你那兒過夜的事情傳了出去,外廷已經有人拿這說事兒了,等過段時候再說吧!”
朱翊鈞此言不虛,要知天子乃萬乘之君,天下共主,內宮當中,刨除太後太皇太後以外,唯有皇後一人跟他享有一樣報酬,是他法定的老婆,其她嬪妃,不過就如富朱紫家的妾室通房丫頭,職位不成同日而語。表示在性事上也是如此。
ps:本卷終,如此措置,不知諸位讀友是否對勁?
“哦,”朱翊鈞這纔想起有這麼回事,點點頭:“帶出去吧!”
“回萬歲爺,敬事房的人把鄭淑嬪送來了,外間兒候著呢,主子出去請旨……”
“他當然是咎由自取,可思琪呢?思琪老是無辜的吧?”鄭淑嬪不客氣的打斷朱翊鈞,說道:“那丫頭待他情深意重,為了他,真是死都不怕,便如臣妾對陛下普通無二,現在落入張鯨手裡,實在讓人顧恤……陛下一貫慈悲,他的錯是他的錯,如何就能遷怒一個弱女子呢?”
張府後院兒新房內,張鯨跟思琪全都披頭披髮,已經廝打了好久。思琪精疲力竭,麵色慘白,手裡抓著把剪子比在咽喉上,卻遲遲不敢動手。
鄭淑嬪冇急著答覆朱翊鈞的題目,先欠起屁股嘟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纔是臣妾的好男人,咱還覺得陛下真的變了呢……實在這事兒好辦,張鯨那人固然品德不咋地,對陛下您倒是忠心耿耿,現在時候還不晚,估計還冇入洞房,陛下派小我疇昔傳口諭,讓他不準對思琪無禮,量他也不敢如何。”
陳友承諾一聲倉促出了門,很快,就有兩個身穿青色貼裡的寺人抬著一卷被子進了暖閣,謹慎翼翼的放到炕』▼,上,跪地衝朱翊鈞叩首施禮,朱翊鈞擺手,方纔起家悄冇聲的退了出去。
陳友聞聲而入,低著腦袋望著空中:“主子在,萬歲爺……”
“有甚麼不當的,”鄭淑嬪不屑的說道:“實在都是虛凰假鳳的事,本來也冇甚麼,就是臣妾聽聞那張鯨行事有些特彆,連小寺人都不放過,又傳聞思琪脾氣變成現在如許,也是因為他,陛下您想,一個連小丫頭都不放過的人,落在他的手裡,思琪還能有好?受辱是必定的,咱內心常常想到此處,都心疼的不得了……算臣妾替思琪求求您吧,張鯨能娶思琪做妻已是天大的榮幸,有個名分都是祖上燒了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