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的手指在丁字褲中間悄悄一按,那小塊鼓起的布料上就彷彿吸飽水的海綿,又潮又熱,稍有壓力就嘩嘩的朝外流水。
四十來歲,長頭髮,臉頰肥胖,脖子下有一顆黑痣,此人恰是黑子的朋友,給周青峰送過錢的長髮男。
法國妞被這麼一按,身子俄然被點了穴一樣生硬起來。她雙腿一夾不讓周青峰的手分開,同時緊緊用力死抱著周青峰不放,身材開端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嘴巴伸開撥出一陣陣熱氣,彷彿離水的魚兒般。
這是一場冒險!統統都是未知。
我滴個天!這女人真是水做的。
暗淡的公家場合,把個異域風情的洋妞搞成這副模樣,周青峰也帶著極大的成績感和滿足感。他把手抽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手濕滑,油膩到不可!
隔著數米的間隔,周青峰已經看到有個穿藍色事情服的長髮中年人。說句實在話,雜工中留長髮的人實在太奪目了。他冷著臉邁步走了疇昔,同時對酒保說道:“二非常鐘後我冇返來,你就去告訴我的保鑣。”
到最後周青峰乃至膽量大到把手伸進法國妞的褲腰裡去,短裙裡頭隻要一條細細的丁字褲,緊繃挺翹的臀部已經是儘在把握。
周青峰不等此人把話說完,立即舉起手中的電擊槍扣動扳機。高壓氣體收回一聲悶響,鞭策槍口兩枚帶電飛鏢疾射而出。
而法國妞則覺著周青峰脾氣直率,豪氣風雅,還冇有趙聖傑的矯揉造作。關頭是兩人都受了一肚子氣,這會無拘無束都開放的很。
“我嚓!這妞竟然還冇反應?她嘴裡的聲音是甚麼意義?彆奉告我是嗟歎啊?這洋妞公然夠浪!”周青峰也是越摸越鎮靜。
酒保‘哎,哎……’的喊了幾聲,彷彿有些茫然無措。他看著周青峰頭也不回的分開,內心就是一陣忐忑,彷彿有甚麼大事要產生似的。
隻是周青峰走到半途,之前收錢的酒保俄然靠了過來,低聲說道:“先生,你要找的那人來上班了。”
既然這匹大洋馬都不介懷,周青峰天然更不介懷了。他兩手漸漸的就在法國妞的滿身遊走,特彆是對方翹起的圓臀上輕撫不斷,摸的對方舒暢的直哼哼,彷彿小貓咪一樣靈巧。
周青峰胸口的傷勢尚未癒合,他乃至都不曉得仇敵到底有幾小我,是甚麼脾氣。更不曉得兩邊相遇會是甚麼樣環境。但時候的緊急性逼著他隻能輕身犯險,他不敢賭仇敵會放過本身,獨一的依托隻要他本身。
而周青峰也將法國妞的腰肢漸漸拉近,最後兩人乾脆貼在一起。他的手很不誠懇的朝下滑,落在法國妞的翹臀之上悄悄劃過,一向摸到對方的臀縫中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