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酒已流儘,但是尚曉慧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又跟我熱親起來,好一會才分開,我哈哈一笑,“二老婆的酒可真好喝,彆有一番風味,好,我喜好。”
“我現在的表情就很好,走,喝一杯去。”白靈挽起了我的胳膊。
那男人聽了這話更是勃然大怒,衝白靈罵道:娘媽啦個b的小賤貨,我說你比來如何冇錢給我呢,本來都倒貼這小白臉啦,我他孃的打死你。”說著,猛的衝上前來,就要去拽我身後的白靈,氣勢洶洶。
白靈嚇的媽呀一聲縮往我的身後,我一伸手,好像鐵鉗一樣緊緊的箍在他的手腕上,冷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隻是警告你一下,今後不準你在膠葛白靈,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拽過身後的白靈,說:“我能夠放過你,不過我要你包管,今後不能再騷擾她,她是我們玉輪灣的人,也就是受我庇護的工具,如果再讓我傳聞你還來膠葛她,我決饒不了你。”
尚曉慧又給我挾了個烤的金黃的雞翅膀,說:“這雞翅烤的挺好的,你嚐嚐這個。”
我故意逗他一下,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唉,男人就得有個男人的模樣,像我如許,美人環抱在身邊,左擁右抱,享儘和順,這一輩子纔沒白活,如果守著破碗當寶貝,每天受氣,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臨桌的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在奉侍他肥胖如豬的老婆用餐,將羊肉串上的肉用筷子擼下來,弄到盛著蒜水的小碟裡,然後端到老婆的麵前,讓那位朱八戒老婆享用,但是,還冇等他將第二串上的肉弄下來,他的肥老婆已經將碟子裡的肉吃光,張嘴罵他道:“你能不能快點,乾甚麼都慢騰騰的,瞧你那窩囊樣,真讓我看不上……”
目睹這幾把刀砍下去,非把那惡棍致殘不成,我倉猝喊道:“先彆傷他。”跟著我的喊聲出口,幾把刀都停在那男人的頭頂,落的最快的是梁卡柱手裡的那把軍人刀,已經貼在了他的頭皮上。
郝露露見我們玩的風趣,也過來湊熱烈,“老公,大姐和二姐奉侍你吃喝,就讓我小三給你捶捶背吧。”伸出兩隻粉拳,在我背後悄悄敲打著,又嬌聲的問,“老公,你舒暢不舒暢呀?”
“老公,就讓小五我給你揉另一條腿吧,先好好放鬆一下,早晨你還得和我們大被同眠呢。”說著,兩人一左一右蹲在我的大腿兩側,用小手在上麵大力的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