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被你的部下人給嚇著了,你看如何辦吧?”麵對著這個傳說中的女能人,我放肆的氣勢不由的收斂了幾分,對她客氣了很多。
我點頭說:“好啊,我們上樓去談。”內心暗自策畫著,如何樣藉此事敲她一些錢花。
在銀水區,南豹的惡名遠播,不但要各家商店按月定時向他交納庇護費,並且糟塌的良家婦女不計其數,我小姨也在這些良家婦女之列,是她親口對我說的,要我將來有出息的時侯為她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不消比及將來了,我今晚就已經為小姨保仇血恥,因為南豹即便把那隻斷手接上了,也將成為廢人。
南豹見我身材後仰,下露空檔,竟然使出一招撩陰腿狠狠踢向我的兩腿間,出腳如風,這一腳如果踢中了,定會讓我斷子絕孫。
“還不是怪南豹,瞥見這位老邁的馬子長的標緻,他想要嚐嚐鮮,成果鮮冇他孃的嘗著,卻白搭了一隻手。我們幾個深思南豹是老熟人,上前去幫他,成果全被他給削啦。”
酒吧的門開了,跟著一陣細碎的高跟鞋聲,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裙女人走了出去,先是滿臉驚奇的看了下滿室的狼籍,然後走到我的麵前,皎好的麵龐上卻冇有一點懼色,舉頭說道:“我就是這的老闆,你要乾甚麼?”
我右手一探,又抓住了一張玻璃桌子的鋼腿,向前猛的一甩,又砸在那酒櫃上,將倒懸在架上的數十隻酒杯全都砸落下來,玻璃的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可不是嗎,一隻手被他拿刀血淋淋的給剁下來了,現在送病院搶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