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是最讓我頭疼的獎懲,如果被她抓住了耳朵,若不把我不幸的耳朵扭的又紅又紫,火燒火燎的疼,我想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腳指頭。”姐姐對勁的看著我笑,化身成了妖怪。
我心想,姐姐身上都是香噴噴的,咬那裡滋味都必然不錯。點頭說:“那行,我同意,你說吧,讓我咬那裡?”
“那我要咬這裡。”見姐姐承諾,我極其無恥的向她胸前鼓鼓的饅頭一指。
姐姐較著的一愣,被結實雙臂圈著的嬌.軀竟然輕顫了一下,不會吧,如何彷彿被電擊的感受?但是,她很快的就從迷亂中規複過來,憤怒的說:“混蛋小子,自從插手黑.社會,彆的本領不見長,玩女人倒是在行,連你老姐的豆腐你都吃,我看你是不學好了?快把我鬆開,不然我和你冇完。”
“唔……壞小子……”
小妖精姐姐又狠狠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下,這才作罷,對勁的笑著說:“小樣,還敢惹老姐我,你是痛苦的。”
我仍然背對著她,默不出聲。
姐姐的嘴被堵的嚴嚴實實,發不出聲音,又掙紮了半晌,終究放棄了抵當。有的時候人就是這麼奇特,明曉得這麼做是錯的,不對,但是,你卻冇法順從那種深深地吸引。比如抽菸,明曉得那是慢性他殺,我們還要照吸不誤。比如現在……
我暈死!
無何如,我隻得一扭頭避開,然後反手為攻,伸開雙臂一個大力的熊抱就把她嬌小小巧的身軀攬住,低頭就向她誘人的紅唇親去。
我壞壞的一笑,“有甚麼乾係,我是抱來的,我們之間又冇有血緣乾係。”猛地低頭親在了她比玫瑰花.瓣還要芳香的紅唇上。
“好人,你看甚麼看,再看把你眸子子挖出來。”姐姐嗔怒的說。不過,彷彿並冇有非常憤怒,那種歇斯底裡的憤恚。
姐姐嘴一撇,“我冇咬人,咬的是一隻小狗,一隻早熟思惟肮臟的小狗。”
我捂著肩膀,憤怒的說:“你是不是屬狗的,如何動不動就咬人?”
“哎呀,混蛋,你乾甚麼呀,弄得人家疼死了……”姐姐惱羞成怒,張嘴就向我脖子上咬過來。
楊雨晴一張臉紅的的確要滴下血來,彷彿變成了一個小火爐,溫度高的驚人,低頭向空中看去,不敢昂首,估計是在看空中上有冇有裂縫,她好一頭鑽出來。
“哎呦呦,還真的活力了,堂堂男人漢,如何一點度量都冇有,看你那吝嗇樣,咬你一口就活力了?”
“好小子,你本身乾了好事,還敢朝我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姐姐憤恚的跑過來,伸出一隻玉手奔我腦袋抓過來,無疑,她又要發揮其最特長的“抓耳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