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到鋪得厚厚的床榻上,笑著說:“我曉得你小時候長的甚麼模樣,你長得白白的,胖胖的,特彆標緻敬愛。”
周美薇跟我解釋說:“我們苗家人冇有伶仃的廚房,一年四時的飲食都靠這火塘上的兩口鐵鍋來完成,這也是我們特有的風俗之一。”
我笑著點頭說:“這類餬口倒是蠻風趣的,有點反樸歸真的意味。”
“這個就是我的家。”周美薇鎮靜的嚷道。
她的小弟人很不錯,很開朗,上來握住我的手,親熱的叫了聲,“姐夫,路上很辛苦吧,快請屋裡坐。”
我朝著她手指的處所看去,見那是一座高兩層的木製小樓,坐落在山坡的一大塊空位上,空位的四周栽種著各種蔬菜,一頭外相亮光的母牛領著一隻牛犢在草地上落拓的吃著草,另一邊,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光著上身在劈木頭,每喊一聲“嘿”,雙手便持著長把斧頭落下,擺在樹根上的圓木樁便分作了兩半,變成能夠生火做飯的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