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說:“可我不想你留在這裡,你還是分開這裡吧。”
我心中驀地一震,這妮子對我的豪情很深了,深到讓人冇法設想,固然名義上,她是我的小姨子,但是,實際上,她一向扮演著姐姐淳子的角色,更像是對我忠貞不渝的好老婆。
伊賀明子伸出兩條雪藕似的白胳膊,抻了個懶腰,說:“美美的睡上一覺,早晨再行動。”她甩了一下頭,翻過身軀,側身背對著我。
心中打動之餘,我開打趣似的說:“如何著,和我玩存亡相許呢?明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姐夫我了?”
我笑著說:“謝了。”衝伊賀明子一招手,說:“上車吧,小姨子。”
我瞥了這個倔強的小丫頭一眼,心想,你如何能和我比,不管如何說,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甚麼傷害。可你不一樣,如花一樣的年紀,還是個雛.兒,都冇有嘗試過大家間最美好的事情,如果然的壯烈捐軀,豈不是白瞎了!
我笑了一下,說:“哎呀,我們之間還忌諱這些乾嗎呀,姐夫身上的零件你哪樣冇見過,另有甚麼可害臊的。”
我徑直把車子開疇昔,落下車窗,說:“彆查了,這直升機是我的,我讓她停放到這裡的。”
伊賀明子反問道:“超順的權勢都已經撤走,姐夫為甚麼不回西京,還留在這裡乾甚麼?”
歎了口氣,我說道:“明子,你聽姐夫的話,回西京吧。敵手真的很強大,並且說不上會過來多少職員,我留下來都是九死平生,莫非,非得還要搭上你的一條性命嗎?”
我點了下頭,說:“直升機先停在這裡,哥幾個幫我照顧一下子。”
日本人對於男.女之間的邊界並不是很嚴,明子對於我的行動倒也不感到驚奇,畢竟穿戴衣服歇息不好的。但是,當她看我扒掉了身上的衣物,隻剩下一條褲衩,還毫不猶疑的當著她的麵就褪了下去,很隨便的扔在沙發上。某物如鐘擺一樣來回的悠盪,使得她還是忍不住說話了。嗔道:“姐夫,你好過分呦,小姨子在身邊站著呢,如何著身上也得留下點遮羞布吧,你如何能夠扒得光溜溜的。”
伊賀明子奸刁的一伸粉紅的舌.頭,說:“那東西我戴不慣,就常常忘戴了。不過,那我也比你強,最起碼我還穿戴睡裙呢,你倒好,純粹是一頭褪了毛的豬,就這麼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