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那隻手,在刹時以內又收回來,精確無誤的落在那條豐腴的美腿上,在上麵來回摸了兩下,讚歎道:“很不錯,皮膚細光光滑,彷彿絲綢一樣,比我設想中的手感還要好。”
我來到吧檯前,要了杯威士忌,坐在高腳凳上淺飲慢呷,隻要在鬧鬨哄的人群中,我纔不會想起二次失戀這類糗事。
女孩見我貌似驚駭的模樣,又變了一副模樣,由冰天雪地變成了滿麵東風,她也對這個一脫手就把本身男朋友打倒在地的男孩感到獵奇,對於那位名義上的男朋友一點體貼的意義都冇有。由十五歲拍拖到現在,這位超順市公主一樣的人物走馬燈似的換著男朋友,地下的這位,已經說不上是第一百多少位了,對於她來講,這不過就是在需求時的一件玩物罷了,她對他底子就冇有甚麼豪情,不過是把他當作按摩棒一樣的感化。
我色膽包天的說:“看起來挺標緻的,摸一下行嗎?”
女孩詫異的看著麵前的統統,彷彿不敢信賴似的。她猛地伸手抓住我那隻猶在其美腿上流連的賊手,麵色一寒,詰責說:“小子,你好大的膽量,說摸就敢摸?你曉得我是誰嗎?”
麵前的少年,較著的要比他有魅力的多,藉著燈光,她看著茶色眼鏡前麵的漂亮麵孔,感覺這個少年有些麵善,卻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
女孩咯咯嬌笑,笑夠了才說:“算了吧,亂來誰呢,這年初,那另有處男呢,小毛頭,你可彆騙姐姐了,姐姐看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來多。”
我不屑的說:“我管你是誰,即便是王母娘娘下凡,隻要我想的話,也會照摸不誤。”
四周的酒客見動起手來,都是一陣尖叫,閃避到一旁,唯恐扳連到本身。
莫非,曉雪是拿他做擋箭牌,要我把她給完整的忘記,彆再來騷擾她。又或是,曉雪用心用他來氣我,讓我也嘗一下愛人被彆人具有的滋味?
我此人向來是喜好和人家對著乾,有點神經不普通那種,你越是不喜好我看,我就偏要看。何況,因為失戀,我正處於無聊中,心機空虛,也想找點樂子。
女孩點了一下頭,說:“對,采.花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