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一閃,這傢夥慘叫一聲,左邊耳朵掉在了地上,腦袋血流如注。
手掌一吸,瘦高個手中的砍刀到了我的手上,我持刀蹲下.身,看著神采慘白的這個傢夥,冷冷的說:“給你們老邁地盤雷打電話,讓他從速到這裡來。”
發動機裡傳出的聲音較著是暴躁而又歇斯底裡,比拖遝機的噪聲還要大,震得我耳朵發麻,媽.的,幾個傢夥也不怕把耳朵震聾。
我皺眉看著四周環境,曉得這五個牲口冇安美意,心中有了防備,下車問:“地盤雷呢?”
五小我徑直走到我的麵前,此中一個瘦高個問:“小子,是你要找地盤雷嗎?”
媽.的,這牛逼讓他吹的,都能給吹出子宮肌瘤來,竟然那這老掉牙的東西跟我的直升機比,腦袋是不是穿刺了?
五分鐘以後,摩托車下到一條更加侷促的土路,在一片楊樹林前麵停下。五個傢夥下了車,瘦高個喊道:“小子,給大爺滾下來。”
我點了一下頭,說:“是,你能幫我找到他嗎?”
兩輛三輪摩托車向東邊駛疇昔,二十多分鐘後,駛出了城區,下到鄉村土路,這下子,更是灰塵飛揚,讓我隻能緊閉著嘴,用手把鼻子都捂住,抵擋那些滾滾而來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