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鳳如願的把這行字寫在了我的左胸,歪歪扭扭的,文明程度不高。
一幫女孩聽到慕容芸喊出要找的人名字,都變得警悟起來,四下裡東張西望,想要找到線索。馮明珠一擺手,說:“張曉峰必定在這裡,我們分頭來搜。”
女孩們紛繁呼應,雪藕似的左臂卡在蠻腰上,與此對應的,是一條條雪.白的右邊美腿曲折著朝一個方向抬起,端的是春.色無邊。
馮明珠說:“也是,這小子真是可愛,等哪天我們見到他的時候,非把他滿身剝個精光不成,在他身上寫上馮明珠到此一遊。”
眾女看到電腦螢幕中呈現的雷人一幕,俱是嗷的一聲尖叫,彷彿個人發情的母猩猩。隨即,都格格嬌笑不斷,相互諷刺。
秋華寫在了右腿,竟然還是篆字,倒是蠻有學問的。
我內心一顫,不好,罪證被人發明瞭。
“就你好,腿細的像麻桿似的,冇有一點肉,還不得把你將來老公硌著?”
慕容芸說:“哦,衛生間裡有一個,我明天早晨洗的,應當乾了,你把阿誰戴走吧。”
她走過來,哈腰一掀床單……
剩下的女孩也都號令著,要把筆跡寫在我身上的各個部位。
馮明珠和啟鳳進入到慕容芸的寢室中,詳確周到的搜颳著,彷彿拿本身當作了百度,找著各種埋冇鏈接。
最為可氣的就是馮明珠,眸子一轉,竟然抓住了那禍端,在那上麵寫到“明珠到此一遊,定海神針是我的。”
啟鳳說:“這屋子裡冇有,我們換彆的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