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菜的廚師把生炒心肝出鍋盛到圓盤中,獵奇的問:“大哥,你往菜裡撒的粉末是甚麼東西啊?”
手臂一攬,我把溫棟嚴夾在臂彎處快速的來到遠處一顆大樹前麵,先撤除他的衣褲,換到我的身上,看著麵前這張作歹多端醜惡的驢臉,我心中一陣討厭,撥出他口袋裡的匕首,在他胸前去返比劃了幾下,嘲笑說:“你作歹多端,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到陽間去做你的太子爺吧。”
綠袍老祖一愣,問:“如何是你把這東西端來的,溫老三呢?”
綠袍老祖點了下頭,說:“如許纔對,纔是我孝敬的好兒子,隻要你們好生孝敬我,爹包管你們有享不完的繁華繁華。好了,我有點餓了,得吃點東西,把這兩個傢夥的心肝弄出來給我炒上兩大盤吧。”
盤子裡的夜宵熱.情騰騰,香氣滿盈在室內,將綠袍老祖肚子裡的饞蟲勾.引上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好香,媽.的,這廚子的技術還真是不賴啊,我嚐嚐看,味道如何樣。”他也不消筷子,抓起一幾片心肝,放到口中咀嚼著,讚不斷口的說:“好吃,真是太好吃了,太他.媽.的香了。老四,你嚐嚐看?”
回擊將這一串心肝交到溫棟嚴的手上,綠袍老祖猙獰的一笑,說:“還是熱乎的。”他將屍身甩到一邊,又吸起另一具屍身如法炮製,用手掌掏心挖肝。取出這串心肝以後,他看著熱乎乎的這坨肉垂涎欲滴,情不自禁張嘴咬了一大口,苦澀的咀嚼著,弄得嘴裡和唇外儘是通紅的鮮血。
我在一旁看著綠袍老祖將本身兒子心肝一口口吃到肚裡,苦澀的咀嚼,心中嘲笑,惡魔天然會遭到獎懲的,老賊禿,隻怕你做夢都想不到,吃的是你親生骨肉的心肝吧?
我從陽台上溜了下來,發揮輕功,悄無聲氣的閃到他的身後,出指如電,點中了他的腋下的兩處穴道,令其直挺挺的站在那邊,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