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笑著將他請到書房外的倒座房,讓人送了涼茶點心,“安然兄弟坐這兒歇會兒。”
“並無特彆愛好。”
夏南驚詫看了顧錦幾眼,顧大郎跑來跟本身切磋哪個花娘都雅?“胭脂河那兒,過分喧鬨,我不太去。”
“我傳聞夏世子常常插手文會,胭脂河上,有幾家畫舫的文會挺受歡迎的,我二弟常常去。”顧錦一本端莊地說道,“我傳聞夏世子文采風騷,胭脂河上,您感覺哪個女人比較好啊?”
但是,安然慫,不敢質疑,隻好謹慎地坐下,再謹慎端起涼茶喝了一口,“感謝喜爺。”他聽門房叫阿誰同賀叫賀爺,那他管雙喜叫喜爺總冇錯。
顧錦本想誇二妹和順的,但是想想顧如畫和夏南的幾次見麵,改了口,“我二妹恩仇清楚,現在幫著我母親當家理事,做得也很好。”
“無妨,顧兄但是稀客,請。”夏南笑著引到偏廳,偏廳近水,軒窗外有一個荷花池,冷風緩緩,消減了幾分暑意,“顧兄請坐,這位是傳授我詩文的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