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國公看著世人分開,衝其彆人一拱手,難過地說道,“聖上如此,我實在心中難受,先回府去了。唉——馮公,聖上的身後事,你們辛苦了。”
但是,夏結和夏綽一下子都重傷了,如果兩人傷重死了,成年皇子隻要本身一個,這皇位就是探囊取物。
“啊?”國公夫人差點尖叫,明國公表示她小聲些,“此事還未張揚,府裡也不要張揚,隻做些籌辦,省到手忙腳亂。”
夏約冇再多說,又扶著老忠郡王趕往行宮。
京營白虎營的鐘達將軍,是他外祖母族裡的人,他外祖母過世多年,鐘氏一族也冇出甚麼重臣。他在京中又一貫低調,冇和朝中大臣們有甚麼來往。以是,幾近冇人重視到端王與白虎營主將鐘達還是親戚。
端王夏約,是跟著皇室宗親們走出去的。他將宗正卿給請了過來。
“父皇俄然駕崩,朝中之事就有勞馮大人坐鎮了。”端王衝馮正輔拱手,“父皇生前對馮大人信賴有加,馮大人一心為公,必然能安排好諸事的。”
“國不成一日無君哪……”宗親裡有人開口,“馮大人,太子之位現在如何定?”
但是,本身冇有重臣擁戴,就算有宗親們情願推戴,畢竟陣容還是弱了點。他想了想,“讓王妃去請顧世子妃過府說話。”
夏約心跳得有些快,冷靜無聞了這麼多年,他覺得本身已經有望了。秦王和晉王就如兩座山擋在本身麵前,他暗中儘力,也比不上夏結有孟氏一族支撐,比不上夏綽有明宗的放縱。
“臣等不知,待趙統領審判以後,或許就有動靜了。”
如果兩人冇死……重傷之下兩人也冇法出門,隻要李達的白虎營進了都城,殺進兩府也不是難事。
他走出晉王的田莊,俄然想到了成王府那邊,父皇駕崩的動靜,是成王府的人送給本身的,成王府的人如何曉得的?
夏約也在世人攙扶下起家,他擦了擦眼角,掃過人群,問馮正輔,“大皇兄與三皇弟如何不在?”
馮正輔看了他一眼,“端王殿下言重了,朝中諸事還得有賴諸位同僚。”
“夏綽還想當儲君?他有何德何能啊?”明國公呸了一句,叫了一個隨向來,將剛纔暗香院的事大抵提了提,讓他去成王府送信,“你跟世子妃說,田總管手裡有晉王要的東西,晉王爺受傷了,雲妃忙著照顧晉王,田總管還保管著。”
馮正輔看了身後的兵部尚書一眼,“王爺提示的是,老臣記下了。”
宗正卿老忠郡王一把年紀,走路都帶喘。
老忠郡王看了廳內一眼,嚴峻地問道,“聖上呢?聖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