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們孝敬。”安老太君無法地說道,“我也去幽州逛逛。”
“外祖母去幽州好,轉頭我如果有合適的買賣,就到幽州來看外祖母。”顧錦湊趣,“有大孃舅在幽州,我到幽州,誰敢惹我啊。”
姚伯言用膳時看了顧如畫幾眼,到姚氏分開時,他將顧如畫叫到書房。
姚伯言歎了口氣,“我曉得你的意義。我本來一向聽你提起定州,定州這些年還算承平,本想到那邊謀個外任。冇想到,聖上竟然讓我去幽州任職。”
“你不要去幽州給你孃舅肇事。”姚氏一看顧錦嬉皮笑容的模樣,趕緊叮嚀。
“我也是傳聞定州這幾年風調雨順。大孃舅能夠不知,客歲我從母親那兒拿了些銀子想學做買賣,忠叔走了幾條道,發明定州那邊最好。”顧如畫坦誠相告,“以是我才讓大姐和鈞兒到定州去。”
“我們不在母切身邊服侍,如何放心得下。”陶氏也跟著說道。
“到底還是舅母疼我。”顧錦一副得了背景的模樣,世人不由哈哈一笑。
顧如畫誠懇點頭,“這倒冇有。我之前就想著,京中現在看著安靜,隻怕甚麼時候就要亂起來。大孃舅秉承家訓,不會站隊。但是,秦王和晉王兩位殿下,隻怕都不是胸懷寬廣之人。”
顧如畫在邊上看外祖母叮囑的話,笑著問道,“外祖母,您是不是也要去幽州啊?”
提到定州時,他看著顧如畫,彷彿想從她神采中看出些甚麼來。
“大孃舅,您會率兵攻打雲州嗎?”顧如畫一聽,張口就問。
“我之前還說外祖母如果不去幽州,就跟母親一起去定州去呢。現在您跟著大孃舅去幽州,這是最好不過了。”外祖母如果不去,依大孃舅的孝敬,必定會將陶氏留下來服侍。
“還真是瞞不過你。我本來想著一把老骨頭,不折騰了,讓你大舅母到幽州去照顧。可你大孃舅說不放心我一把老骨頭留在都城,又不讓我回祖宅去,必然要我跟著去幽州。”
顧如畫看著這兩人的行動,不由暗笑。大哥結婚後,秋華還真將他管住了。之前大哥就喜好貧嘴,現在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越來越有世子的氣度了。
“定州倒是——冇有不當。隻是——這些年夏國天災天災,定州還算承平,定州太守杜守昌,是個無能的。”姚伯言隻是模糊感覺,杜守昌那樣的人,十年不升不遷,彷彿一心要將定州打形成世外桃源一樣,感受有些奇特。
陶氏在邊上看姚氏一副有兒媳婦萬事無憂的模樣,至心佩服她的心大。本身這個小姑啊,從小和順親和,真是半點冇有算計人的心機。傻人有傻福,她倒是比本身還早享了媳婦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