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到二門,碰到了隔壁明國公府來探病的管事嬤嬤,那嬤嬤看到顧錦,行了一禮,“我家夫人傳聞顧老夫人昏迷,派奴婢來問候。至公子這是要出門?”
“放心吧!”顧錦抬腳根在鄭氏身後,賀嬤嬤帶人在前帶路,很快就將鄭氏送到二門。
“大哥,你快讓人跟著鄧夫人去,免得一回府,鄧夫人就健忘了。”
“你可曉得你與鄧家二郎訂婚,京中多少人戀慕?與鄧家攀親,將來你大哥、二哥他們的出息,都能彆扭很多。你大哥、二哥他們出息好了,你們這些顧家出去的女人,纔有孃家撐腰。你就看你大哥……”
“猖獗,你如何和為父說話的?”顧顯看顧如畫一而再再而三搶話,又心急要趕去尚書府,神采不由沉了下來。
鄧家與顧家如果退親,一時之間上哪兒再為子玉說一門門當戶對的婚事?等鄧子玉與瑤琴的事越傳越廣,京中各家傳聞了這事,哪家美意義與鄧家攀親?
“是啊,鄧夫人上門來與我mm退親,我跟她去取庚帖。”顧錦大喇喇說了一句。
“本來鄧公子娶是如此委曲?”顧如畫從西配房邁步而出,看向姚氏,“母親,您可聽到了?本來鄧子玉壓根不想攀親,他們上門,是要拿我這婚事當遮羞布!母親,您聽到了?”
就在鄭氏神采變幻時,顧錦衝她暴露一個諷刺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鄧夫人吐出的話,不會還吞歸去吧?不過也難怪,為了鄧子玉嘛,不丟人……”
“如何能退親呢?我這就去找鄧尚書……”顧顯來不及細思,急著要挽回這門婚事。
“天然不能退親!”顧顯回了一句,看姚氏神情有些不對,纔想起本身說話說急了,當著顧如畫和顧錦的麵,他不能拉著姚氏,放柔了眉眼,溫聲說道,“夫人,我與你一樣也氣惱鄧子玉做下的荒唐事。隻是,你想想,那鄧子玉本年十八歲,已經中了舉人,鄧尚書現在不惑之年,吏部尚書官高權重,將來封閣拜相也是能夠的。要不是父親身幼為畫兒定下婚事,吏部尚書府二公子的婚事,京中多少人家求都求不來。”
“本來父親內心,我一無是處啊!”顧如畫嘲笑了一聲,“以是,你籌算為我去求一求鄧家,讓鄧家不要退親,是嗎?”
“畫兒也是伯府嫡女,莫非比他差了?”姚氏聽顧顯如許推許鄧子玉,忍不住駁了一句。
那管事嬤嬤看顧錦一臉笑意,賀嬤嬤也是滿臉喜氣,張口說了句“恭喜二女人”。
“走了?”顧顯看向姚氏,“鄧夫人乃是高朋,如何就讓人走了?她可有提起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