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伯父金口玉言,剛纔已經承諾了。”夏南滑頭一笑,“侄兒的主張好與不好,皇伯父都承諾了。”
“哎呦世子爺太汲引主子了,主子氣在聖上身邊服侍,是修了幾輩子的福分。”田昌有些白胖的臉上,閃現受寵若驚的笑容,又在前漸漸帶路。
“看你這冇出息的樣兒,女人家嫁人,嫁奩不得預備些日子?再說,你這身子骨不健壯,這正妃,朕得替你選個好的。”
“田昌,你看看他,竟然敢跟朕耍賴!”明宗點著夏南,跟田昌說道。
“行了行了,看你說句話都要透不過氣了,快坐下來。”明宗看夏南麵色潮紅,喘氣不斷,擺手錶示他免禮坐下,“你不是告病說身材不好,如何進宮來了?”
田昌就感覺,夏世子要想哄人歡暢,真的是隻言片語,就能撓到聖上的癢處。
夏南咳了幾聲,“許大人他們傳聞侄兒抱病,來看望過侄兒,還提到了登仙台的事。隻是,侄兒感覺,皇伯父做事一貫深謀遠慮,侄兒陋劣,不敢妄加測度。”
到了養心殿偏殿,田昌稟告夏南來了,夏南走進殿中,一邊喘氣著一邊施禮,“皇伯父,侄兒——”
“世子爺是曉得聖上看重他呢。”田昌笑著湊趣,“主子再冇見過比聖上更疼孩子的長輩了。”
“好,這主張不錯,哈哈,不錯!”明宗越想越感覺這是個好主張。
他之進步宮時,讓田昌遞過話。
夏南腳步踏實,走快了有些微喘,停下深吸了幾口氣,才含笑說道,“辛苦大總管了,皇伯父身邊有您服侍,才氣如此可心。”
田昌說夏南因為百官在東華門跪諫,才轉道到神武門求見。
“還是皇伯父心疼侄兒。”
“傳聞你府上比來挺熱烈的?許且幾個都去求見你了?”明宗想到皇城司遞來的密報,似笑非笑地看向夏南。
明宗明白了他的意義,他這些日子聽多了不見機的話,也想見見夏南這個一貫知情見機的侄兒,“讓他出去吧。”
“皇伯父,侄兒感覺,您造登仙台,是為了替夏國祈福,但是百官們不能體味您的苦心。不如,您就命令招募流民充當民夫,既能處理流民之患,又能讓百官曉得,您花出去的銀子,都用之於民了。”
招流民當民夫?
明宗想了想,這還真是個好主張,並且,有這個來由在,他辯駁百官可就有理有據了。師出馳名,他造登仙台,可不但是為了本身求仙問道,還是為體味決流民生存啊。
“皇伯父,懷恩伯府是您賜爵冊封的,顧二女人脾氣坦直,容顏娟秀……”夏南一副一見鐘情的毛頭小子樣,“前些日子,母妃送信來,說父王在北地也提起過侄兒的婚事。皇伯父,侄兒不熟諳北地那些女人,求皇伯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