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
身子倒是被他翻過來,鼻尖對鼻尖。
“唔!混蛋,又冇做辦法……唔唔唔……”
就安笙清那偽君子的德行,還能送甚麼好禮!
話落,唇往下挪動,一點點地往下,停在肚臍眼的時候,她能感受他舌尖摸索地點著那處。
資訊的提示聲還在持續,子夏眼皮微跳,總感覺跟母親的事有關,***與焦心感如同冰火,引得她用心。
吃到血腥味,下認識伸出舌頭去舔。
耳畔是他反覆的呢喃,跟著每次撞入而收回,更像是宣佈本身的打擊。
“夏子,夏子……”
冇有開燈,唯有窗外涼月照清輝。
暗粉色已被烏黑的忌廉擋住,如同滴狀,視野當中,她見他張唇,一點點舔去忌廉,舌尖的紅粉、忌廉的白,莫名地引發她淚意。
“主題是男人如何帶給朋友歡愉。”
裴子西說完,子夏感覺兩胸一輕,胸罩帶子已順動手臂滑下。
嘴唇被他的含住,他像起了玩意,吻得她含混,下身不忘朝她撞去。
“你把忌廉蛋糕上的忌廉刮下來,那蛋糕呢?”
雙腿被分開,他密密地吻下,含混地說了句你也嚐嚐。
“剛出差就如許,不怕勞累過分?”她聲音很輕,像陰沉天的溪流,柔熱暖和,另有些許委宛的嬌。
一遍遍反覆。
子夏眨眼,眼眶的潮濕沿著眼角滑落,下認識去抓被子。
子夏雙手搭在他肩膀,彷彿是很對勁他坐著而本身站著的身高差,她猛地彎下腰,臉朝他湊去,近間隔的四目相對天然看不清,身子卻因為這個行動原因偏向他。
“真不怕本身愛上我?”她輕聲問,話有笑意。
他忍了好久,聲音有些難耐,另有些許喘。
胸前俄然沾上黏膩的東西,視野觸及是何物時,子夏瞪圓了眼。
喝醉的人常常說本身冇喝醉,他想,她也是。
子夏下身收縮,指甲摳住他的背,張口咬住他肩頭。
可他好久都冇開釋,她感覺腿痠,伸手拍他背。
“唔……走開……”她下認識去抓他頭髮。
她胡亂猜想,垂著眸,懶得推開,任他咬吻。
子夏乃至能感受那物什在本身身材內的脹大,膝彎搭在他手肘,小腿懸空,當他唇離,埋在她脖頸,開端加快頻次,她下認識地環緊他。
膝蓋俄然被他手肘順勢勾住,被迫曲折,本就雙腿發軟,她整小我坐在了他腿上。
耳垂俄然被他含住,他牙咬著,悶悶道了聲:“記著,這就叫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