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虞?”
彷彿捏住了景容的軟肋,景亦笑得更加凶險。
紀雲舒抬著袖子抹乾眼淚,將地上的藥拿起翻開,想給景容擦一擦,卻被他悄悄推開。
侍衛服從,當即就將紀雲舒給扣住了。
“那就聽天由命。”景容回的極其隨性,又喚了一聲“雲舒”,非常當真道:“承諾我,不要摻雜到這件事情中來,一旦我出事,你立即帶著衛奕離京,路江和琅泊會護送你到安然的處所,從今今後,都不要來都城了。”
她點頭!
景容用儘儘力握住她的手,充滿血絲的眸更加赤紅起來。
景容俄然皺眉,一臉猜疑不明,欲言又止了半響,虛垂著聲音,道:“我俄然想到一個很嚴峻的題目。”
“我不準你這麼說。”紀雲舒斥聲製止:“從錦江到都城,一向以來,都是你在護著我,今時本日,我也不會為了本身的安危而分開你,是你說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侍衛低頭請罪:“部屬知錯。”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