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
是她想多了嗎?
非常當真!
但是後一刻才反應過來,順著紀雲舒的視野回身看去。
紀雲舒:“不提了,二姐,你還是從速歸去吧,天氣已經這麼晚了,你身子也不好,切莫著涼了。”
“實在我過來,另有一件事,你也曉得大姐的性子,本日產生的事,是她運氣好,不然,就真的肇事了。”紀婉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那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要為了我叛變全天下的人,縱使血流成河,死傷無數,你也情願?”
說著起家,手卻不謹慎碰到了茶杯。
“你所說的話,是真的嗎?”她問。
含混被打斷,景容當然不樂,可這女人畢竟是紀雲舒的姐姐,將來也是一家。
“真的冇事。”
我是你男人。
紀雲舒一臉難堪,側了側身,耳根子都紅了,低垂著頭,真想咬舌他殺。
“有何不好?”
“罷了,不說我的事了。”紀雲舒轉移話題:“你來這裡找我,大哥和大姐曉得嗎?”
“都已經這麼晚了,你如何過來了?”
紀雲舒瞪了他一眼,景容則嬉皮笑容的迴應她,然後又湊到她麵前,輕聲道:“那……我晚點過來找你。”
手被騙即便紅了一塊。
便客氣道:“這裡不是朝堂之上,不消施禮。”
“本日倉促一麵,你我也冇說上甚麼話,想著,便過來看看你。”語畢,又忙道:“對了,你與容王?”
景容為她擦拭掉眼角的淚,將她密意的擁入懷中,雙手緊扣。
“你能想通,當然是好,反而這個王爺在錦江的時候,就能待你不錯,你們如果成事了,也算一段嘉話。”
“那……你已經籌算不等紀裴了?”
“混蛋。”
看來,紀黎並冇有跟紀家的人提起蘇子洛的事。
嘉話?
“還是……”
景容下巴都掉下來了。
“王爺可否避一避?”
她再次抬起手,籌辦朝景容打去,可當目光看到景容身後的人時,一頓,將手放下。
“嚐嚐又如何!”
讓人憐憫!
而提到紀裴,紀雲舒的臉又沉了下來,瞬息之間,又帶著一抹苦澀的笑。
“二姐?”
“敢行刺親夫?”
“我就是想來看看你,你我這麼久冇見了。”說完,又歎了一聲氣,拉著紀雲舒的手,說:“雲舒,真是苦了你,你底子就冇有做錯甚麼事,何如卻怪在了你的頭上,你內心,想必也很難過吧。”
輕語:“放心,洞房花燭夜,漫冗長夜,本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