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藏有深意的話,嚴維夷心中也都明白了!
最後四個字,景容說得尤其清楚!
嚥了嚥唾沫,他真是一臉死灰。
“嚴先生的人,辦事還真倒黴索,這麼好的機遇,既然都將事情給辦砸了。”景亦哼聲。
目光從杯中的涼茶抬起,說:“王爺有話,為何不直說?”
看嚴維夷被本身的話嚇到,景容對勁一笑,卻像帶著數萬根毒針似的。
景容慢條斯理的端起的麵前茶杯,將杯中的涼茶倒在了地上,一邊說。
他手裡的茶杯“咚”的一聲,從手指上落到了麵前的桌案上,碎了半截!
……
小一會,嚴維夷端著一張麵無神采的臉,走了出去。
他所做的統統,都被景容拿捏住了。
說話的同時,他也在細細的打量著嚴維夷的神采。
豪情,是還想借用他的手啊!
嚴維夷隻曉得,本身現在,中了套!
失策!
那玉佩,是當初在義莊刺殺本身的那些死士身上佩帶著的。
“那倒不必。”景容勾唇:“隻是本王已經命令,讓路江帶著人,去了一趟嚴先生你的後花圃,大抵這個時候,滿院子的北句子樹,應當都連根拔起了吧。”
嚴維夷不語,有些明白了他的意義。
景容則持續道:“嚴先生定是感覺,如果當初本王冇有順著那根線一嚮往下查,也許嚴旭就能逃過一命,可天不由人,向來都是謀逆者必誅,事理,想必嚴先生比我更加清楚,畢竟,你曾是刑部少寺。”
但―
劈麵的嚴維夷,神采由一陣怒恨演變成了發青。
可嚴維夷那張臉,黑如焦炭!
“嚴先生不消惶恐,本王若真的在茶中加了石斑毒,現在,你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坐在這了。”說完,又用心端著猜疑的語氣,問:“不過,那北句子樹是嚴先生你種的,就算中了毒,也曉得如何解吧?”
“罷了,本王不是要見怪你,就當此事是一個警戒吧,下不為例。”
“恩!”景容笑著點了一下頭。
“信賴統統的事,王爺也都清楚了吧?”
固然他並不清楚,為何景亦的死士,會在身上佩帶如此較著的玉佩,讓他能順藤摸瓜,終究查到景亦頭上,不曉得是景亦有所疏漏,還是那些死士太笨!
彆人的替死鬼?
但他的話,卻無形當中,還是讓嚴維夷怔了好久。
景容說得悄悄鬆鬆!
固然重新到尾,景容都冇有將事情全數挑明,乃至一個字都冇有提到景亦!
另有下次?
“還要勞煩嚴先生,替本王轉告這玉佩的仆人,下次辦事之前,最好不要留下證據,固然這玉佩代表不了甚麼,不過如果呈送到皇上麵前,有些事,可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