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臣多謝父皇承教,自會牢服膺住。”
“兒臣棋藝不精,又輸了。”
這話一說完,祁禎帝便拿起太子棋盅的白子,往棋盤上一擲。
而一旁的景華也端著獵奇的神采,往前走了兩步,似帶著幾分不信,問:“何人這麼短長?就連大理寺都受不了的案件,那人能破?”
如許一個女人,看似輕荏弱弱,和順備至,可那股眼神裡,帶著後宮女人本質的陰暗。
“是,穿戴便服進的宮,正趕去阜陽殿了,皇上與太子正在裡頭議事,估計這會,容王應當到了。”
但是,禦國公畢竟是祁楨帝的胞兄,皇家的案子要查,當然不能小查,何況還是一樁十四年前的滅門案。
棋盤一收,兩人這才顧上一向立在殿中的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