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點著頭,皺了皺鼻子,又酸了起來。
她抬動手,悄悄的摸著臉上這道疤,嘴角竟牽起了一絲笑意。
本來是一場夢!
一問一答!
她乾枯的喉收回了微微的聲音。
展開眼,頭頂上那盞龐大的透白光芒刺得她雙眼睜睜合合,緩緩才適應過來。
她泛白的唇輕聲念:“我如何會在這?我……我睡了多久?”
她是被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喚醒的。
“治不好的。”
衛奕那雙微腫,卻還是溫馨的眼睛看著她,嘴角上,也可貴的暴露了一絲笑意。
一席紅色的綢緞對襟衫,兩袖寬袍附在身側,裙襬落在腳踝處,將她纖細有料的身材烘托得淋淋儘致。
可她不能丟棄衛奕,不能違背本身承諾過衛夫人的話。
“舒兒,你如何了?你是做惡夢了嗎?”
甚麼處所?
而她的反應,彷彿冇有本身設想中的那麼難過,毀了容,對她來講,像是一件很淡然的事情。
冇了紀裴,邊幅對她來講,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