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不過……
“這麼鑒定?”景容跟在她身後。
“龍鳳之地,自有龍鳳待,小小金絲雀,小城小縣,方是安生之處。”
“缺錢?”景容驚奇,昂首看她:“堂堂王謝紀家,還會缺錢?”
無法,她隻好加快腳步往前走。
不再多做彆想,景容將本身搭在架子上的衣物取了下來,蓋在了紀雲舒身上,而本身,又往火堆裡加了幾塊木頭,這才挨著火邊,趟下歇息了。
他那裡是偷啊,清楚就是用一錠銀子,換來的。
第二日,雨已經停了,紀雲舒醒來,身上蓋著景容的衣服,視野再一尋,卻不見景容的人。
“這個時候?”景容不明。
隻道:“你既然故意坦白,本王何必拆穿你?”
景容細細把玩起手中的冠珠,蹲坐到地上,將冠珠湊到火苗旁照了照,嘴角微揚:“紀先……應當叫紀女人,本王非常獵奇,你為何喬裝打扮,出入在死人堆裡?平凡人家的女子,不該該深閨簡出,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嗎?在家中刺繡養花,過了年事,便尋個好人家嫁了。”
但是,景容又俄然說了一句,“無礙,這罪,本王不計。”
“你可曉得,都城之大,容得下猛虎雙龍,裝的進雄軍十萬,內有金殿,外有城牆,大到皇上龍威,小到城門小尹,設規法嚴明,行軌製之事,繁華鬨街,十裡紅妝,如此地步,才應當是紀女人你待的處所。”
“醒了?”
紀雲舒不再說話,低著頭,墨發拂在臉龐,隻瞥見那矗立細緻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