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髻及腰,那畫麵,景容胡想了很多次。
這……
吃了一個饅頭,清算了一下,兩人便分開了廟堂,去了船埠。
“既然王爺早早就曉得了我的身份,為何不拆穿我?”她問出了心中的迷惑。
他語氣和順,勾唇淺笑。
他那裡是偷啊,清楚就是用一錠銀子,換來的。
這讓紀雲舒對這尊佛的有了新的熟諳了。
言辭當真!
紀雲舒將景容的衣袍遞給他,一邊接過那幾個饅頭,高低掃視了景容一眼,奇特的問:“王爺,該不會就如許出去的吧?”
他側眸看她,在橙紅的火光映照之下,紀雲舒那張巴掌大的臉,如同一塊上等的血玉,總能在不經意間,就奪去了旁人的目光,而那微卷的睫毛下,緊閉的雙目,彷彿帶著一股憂愁,淡淡的,撓得民氣一疼!
紀雲舒伸手欲拿過來,他卻掌心緊捏,道:“這冠珠,尚且放在本王這裡。”
再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紀雲舒避開兩步,才坐了下來。
紀雲舒抱著雙膝,也不再說話。
景容細細把玩起手中的冠珠,蹲坐到地上,將冠珠湊到火苗旁照了照,嘴角微揚:“紀先……應當叫紀女人,本王非常獵奇,你為何喬裝打扮,出入在死人堆裡?平凡人家的女子,不該該深閨簡出,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嗎?在家中刺繡養花,過了年事,便尋個好人家嫁了。”
汗顏!
偶然候,景容實在不明白紀雲舒的話,一時通俗,一時卻又簡樸得讓人難以明白!
弄得紀雲舒不曉得如何答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