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並不作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她很想給郭茂那邊送個信,問問他可有應對的好體例,可現在這麼緊急的關頭她又怕送信之事會被彆人曉得,以是隻好強忍住。
敬莊皇後義正言辭地說:“陛下不是說要儘量做到公允公道的嗎?緣何不肯聽聽彆人對此事的觀點?”
“皇後,張昭儀說當時是你俄然伸手推她的,對此你有何解釋?”皇上沉聲問,但並冇有看向敬莊皇後。
她曉得皇上很信賴敬莊皇後,但冇想到他信賴後者到這個境地。
皇上冷哼了一聲,道:“你說吧。”
敬莊皇後不卑不亢地說:“臣妾跟了陛下也有二十年了,主持後宮事件也足足二十年了,臣妾是甚麼樣的人莫非陛下還不清楚麼?”
張昭儀心下悄悄叫苦。
她現在纔剛流產,身子正虛得緊,是接受不住用刑的,以是她深怕屆時本身會是以而不謹慎流露了事情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