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中間另有皇貴妃在。
也不知皇貴妃手上握的是甚麼把柄,竟然能將堂堂的一國以後給拿捏住,張昭儀不由在內心想。
“是嗎?說到太子殿下,微臣真的好想他啊,算起來微臣已經整整兩年冇見他了。”文生偉由衷道。
敬莊皇後忙說:“倒也冇甚麼。”
既然她這麼說,他們便知她應是有苦處,便都表示瞭解地點了點頭。
文生偉和文誌傑互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想到這裡,張昭儀的嘴角出現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
當得知他們來了以後並冇有提起那件事才略微鬆了口氣,但他們既然在這個時候來就必定是想來幫敬莊皇後的,以是她又不得不防。
他們望了對方一眼,不知該作何答覆。
現在,令王趙騰成了敬莊皇後心頭的一根刺,她驚駭任何人在她麵前提起他。
敬莊皇後頓時神采微變。
敬莊皇後望向本身的親哥哥道:“到最後各執一詞,互不相讓。”
文誌傑幽幽道:“當年,如果令王和您……”
“那就好。”文生偉笑著說。想起那年纔出世不到三個時候就歿了的小皇孫,又想啟事失血過量加悲傷過分而死的前太子妃,文生偉又濕了眼眶。
敬莊皇後一聽他提起太子妃就忍不住淺笑起來,道:“嗯,是有身孕了,大抵十一月尾能生。她的身材倒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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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不提了,不提了。”文誌傑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