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晌當即應下。

“阿誰老一點的聲音大抵甚麼年紀？”

這段時候裡，雲一亭一邊暗中派人跟蹤瑾王趙聿珣一邊搜刮統統與那首歌謠有關的線索。

待雲一亭一行人一走，馮宏又將兩人方纔的對話細心機考了一番，始終感覺事有蹊蹺，便趕快坐馬車進宮來見瑾王趙聿珣。

次日下午，雲一亭以順道顛末為由進吏部去看望馮宏，隨他而來的有李晌和本身的幾名部屬。

“是誰？”李晌忙問。

“走，我們當即去見太子。”雲一亭說，又派了部屬去告訴禮部尚書宮澤哲，讓他也到東宮去。

雲一亭右手重叩桌麵，幾次思考著。

雲一亭俯頭小喝了一口茶後答道：“到浣水溪那邊去見一小我，午餐也是在那邊吃的。”

雲一亭雙眼猛地一亮，問：“但是有些降落且略帶沙啞？”

趙聿珣起家到書房去拿了一個紅色雕花小盒子出來遞給馮宏道：“再過兩天便是玉mm的生日了，這個就當是送她的生日禮品吧。”

“嗯，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眉目了。”雲一亭望向微微一笑道。

太子又道：“就定於明日下午吧，我們以參議修建崑崙關、鬆欲關的關城一事為由去見皇上，談完關城之過後就趁機講起此事。”

趙聿珣聽了馮宏的話後說：“從他的話倒是聽不出甚麼端倪來，隻是他的行動還是不免讓人生疑。”

如果能夠得知那日與瑾王趙聿珣見麵的那兩人是誰，此事便能有新的停頓。

見雲一亭有些躊躇，宮澤哲彌補道：“有些事，在一開端做的時候就應當要想到最壞的結果了，瑾王能有明天也是他咎由自取。”

是夜，內閣首輔雲一亭約禮部主事李晌到家中密談。

“五六十歲的模樣。”李晌答道。

“是。”

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

雲一亭拍著李晌的肩頭說：“多謝你！”

...............

畫中的盤古雙手撐天，雙腳鎮地，虎口大張，長鬚飄飄，非常之有氣勢。

馮宏也望向那幅畫，笑著說：“恰是。雲大人有目光。”

吏部尚書馮宏乃瑾王趙聿珣的將來嶽父，他和瑾王聯手對於太子就不是件難瞭解的事情了。

李晌忙說：“舉手之勞罷了，大人莫要客氣。”

“你一點都辨認不出那兩人的聲音來嗎？”雲一亭盯著李晌問。

“馮宏對瑾王忠心耿耿，要想從他嘴裡問出點甚麼來恐怕不易，不知殿下有何妙招？”雲一亭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