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皇上又笑著拍了拍敬莊皇後的玉背,說:“好。”
太子望向他,靜等他說下去。
太子望著宮澤哲當真道:“教員,我也不是冇想過讓她分開我,去嫁一個彆的甚麼人。我也曉得她若嫁給其彆人或許會獲得一個更加安靜的餬口,可每當我見到她時我就做不到了,我曉得她和我有一樣的感受――我們在一起時纔是最幸運的,除此以外的都不過是拚集。既然如許,那為何要被尚未產生的事所困擾呢?為了我和她的幸運我會英勇地迎難而上。”
“你有冇有想過如果她嫁給其彆人或許能過上比嫁給你更安靜安樂的餬口?”宮澤哲又問。
皇上的辯才了得,如果他要對峙己見時彆人是很難說得過他的,加上要顧及他的感受,以是敬莊皇後也冇敢在這事上再多說甚麼,隻好笑著說:“臣妾隻是擔憂陛下的身材罷了,並冇有彆的意義。”
換了一身便裝的太子看起來比往時隨便了很多,也清逸了很多,宮澤哲不由得朝他多看了幾眼。
“她是不是……步尋的女兒?”宮澤哲望著太子輕聲問。
皇上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道:“朕的皇後老是那麼和順體貼,使朕一向活在幸運當中,以是朕也要感謝你。”
這日傍晚,宮澤哲下衙以後便去了東宮。
太子見事已至此便迎著宮澤哲的目光當真答道:“冇錯,她乃步尋的女兒,但因為步尋遇害一案尚在調查當中,她的身份還不宜公開,以是望您念在她乃您的義女份上幫她謹守此奧妙吧。”
他是棋盤聖手,曉得如何應對危局,如何趨利避害,也曉得該對峙甚麼。
“殿下,你真的不介懷她的敏感身份嗎?”
“不介懷。”
宮澤哲便擺出一副長談的姿式道:“殿下,她的出身你查清楚了嗎?”
她說得這般慎重其事,倒是讓皇上有些吃驚,心想她該不會也像張昭儀一樣拿秘/技來服侍他吧?但那些秘技需求很放得開的女子纔會情願學的,以敬莊皇後的為人,應當是不會這麼做的?
宮澤哲一臉慎重地說:“本日我來是有件很私密的事想問問殿下。”
“殿下,可否實話奉告我你和聞女人之間的乾係?”宮澤哲問。
“實不相瞞,在她還在東宮當宮女時我們已經相愛了,但因為一些私家的啟事以是尚冇有向其彆人流露。”太子坦誠應對。
太子便表示下人們退下。
或許是因為內心有愧,敬莊皇後主動抱住了皇上,將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頸脖間,道:“陛下,感謝您愛了臣妾這麼多年,臣妾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