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來啊,都幾點了,睡成了死豬?”
想到昨晚那怪聲,彷彿是狼收回的嚎叫……木子秋問我,是不是雙首青狼顯靈了?
就在木子秋給我打電話的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隻通體烏黑的小狐狸,在我腳下蹭啊蹭啊的。
我搖了點頭,說:“不消,我信賴她。”
“送你綠帽子啊,來,戴上!”
“好。”
我內心俄然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我固然在細水鎮住了將近二十年,但還從未去過這類煙花之地,內心一時之間有些嚴峻,一是揣摩著到了那,如何才氣假裝不是第一次去的土包子?二是真擔憂,萬一真在那看到木子秋如何辦?
比如我姐姐和母親,他曉得她們是我的逆鱗,就算再如何謾罵我,也毫不敢去調侃她們。
我批了件外套,皺眉走到內裡,見小胖叉著腰,一臉對勁洋洋的模樣,不耐煩道:“有甚麼事?”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木子秋的電話,她衝動地奉告我,那張雙首青狼符,太神了!
它目露凶光,那對狐狸瞳孔中,充滿了深深恨意。
這時候,一個穿戴職業禮服的女經理走了過來,笑容滿麵地號召我們。
田奇笑著調侃我:“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你這是不是也太豪了點?”
眼看著間隔禿頂來索債的日子越來越近,我內心愈發感覺湊到五百萬是天方夜譚,乾脆整日無所事事,坐在電腦前上彀玩遊戲,田奇也很少在外擺攤,大多時候都會出去看我玩遊戲,偶爾手癢也會來操縱一番。
“丁勉,你從速出來,大爺我送你一頂綠帽子,好大好大的綠帽子!”
出來以後,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台玩電腦的馬曼曼,不過她彷彿玩得太專門,冇瞥見我,我也懶得打號召。
小胖嚇了一跳,但很快平靜下來,咬牙道:“丁勉,你要乾嗎?”
我對田奇使了個眼色,他把隨身照顧的小皮包翻開,內裡嘩啦啦,滿是亮晶晶的鈔票,起碼有十來萬。
我回身就要走。
田奇不知甚麼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如果不放心,我們早晨就去紙醉金迷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