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聞談笑到:“奎哥,我又不傻,這不豹哥不在,發發牢搔還不可嗎?”
陳東漸漸走到最後一人的身前,看著對方驚駭的目光,笑著問到:“你們抓來的阿誰女人,在那裡?”
“你……你……”
說完這句話後,大漢祈求地看著陳東,等候著陳東的憐憫。
一道血線從第二個大漢的脖子上乍現,他順著慣姓又向前跑了兩步,然後捂著本身的脖子,轟然倒地。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東那輕飄飄的聲音,才落入他的耳中。
刀疤臉的嚎叫聲足足持續了5分鐘,才完整嚥氣,烈火焚儘了他的皮膚、肌肉,最後燒到脂肪,噁心的肉焦味與汽油味絞纏在一起,令人作嘔,直到最後火光燃燒,刀疤臉已經完整落空了人形,成了一根焦炭,他的嘴巴無聲地大張著,彷彿還在收回來自天國的謾罵。
這一次,奎哥冇有禁止,隻是叮囑到:“對了阿黃,你趁便問問黑子,豹哥他們吃了冇,需不需求我們送飯?”
等他做完這統統,第二小我已經衝了過來,陳東腳尖一勾,把三兒手中掉落的砍刀撩起握在手中,然後輕描淡寫地一揮。
奎哥低頭吃著菜,含混著說到:“彆瞎艸心,豹哥的本事我們還不曉得嗎?就是你小子出事了,豹哥也不會出事。”
“東哥?”
門緩緩拉開,終究暴露了門外男人的臉,這小我長得並不算帥氣,但是他的兩隻眼睛,卻閃動著比星月更強大的光芒,攝民氣魂。
陳東如一個真正的惡魔,站在場間,臉上冇有呈現任何不忍的神采,但是陳東始終不是惡魔,他也是人,親手將一個同類用如此殘暴的體例送入天國,陳東的心中也會有些動容,但是他曉得,本身不能表示出任何的憐憫,已經做到了這個境地,他決不能在最後關頭功虧於潰!
阿黃痛苦倒地,朝氣敏捷燃燒,而到了這個時候,最後倖存的那人已經肝膽俱寒了,這還是人嗎?竟然在輕描淡寫之下,就將本身的四個兄弟全數放倒,而他們連仇敵是誰都不曉得,連仇敵的衣角都冇有碰到!
“噓!噓!”
抱著這最後一絲驚駭,那人俄然感到胸口一涼,低頭看去,長刀已經儘數冇入了他的體內,隻剩下一個刀柄,露在胸口前麵,他想要伸手去握住刀柄,卻再也辦不到了,腳下一軟,最後一個彪形大漢,倒地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