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程櫻正在細心的擦拭著張明陽的大腿內側。
酒精抹過的部位,一陣涼颼颼的感受。
當年特種軍隊涉外練習的時候,在非洲一望無邊的草原上,到處都是生命的威脅,流血捐軀,在他的眼中都被當作了很平常的事情。
固然兩處離得很近,但畢竟冇有挨住。程櫻心中的擔憂漸漸平複了下來。
就這戔戔的兩枚槍彈,要不了本身的命!
“但是……你都如許了……”程櫻見張明陽這麼說,心中非常難受。
“喂,程蜜斯,你這是在虐待一個傷病員好嗎?”張明陽無法的說道。
要不是張明陽捨命相救,本身豈能好好地活在現在。
在程櫻細心的擦拭中,張明陽大腿的傷口垂垂的露了出來。
大腿上的槍彈打的並不是很深,以是程櫻取出槍彈以後,隻縫了三針。
“啊!”程櫻那裡見過這般氣象,一時候被張明陽的竄改嚇了一跳。
張明陽千萬冇有想到的是,程櫻這麼豪宕的一個女人,竟然對這類事情如此介懷。
實在這點傷,對於張明陽來講底子不算甚麼,他的身材非常強健。
張明陽看到程櫻一臉不甘心的模樣,心中早已樂開了花。
固然程櫻平時大大咧咧,但是在她的骨子裡,還是有一些封建的思惟的,她一小我餬口了這麼多年,一向是守身如玉。
“額……”張明陽難堪一笑,本身一向在節製,但是一個美女這麼近的貼著本身的大腿,並且還不住的在內側摩挲著,他如何會冇有感受呢?
程櫻現在有些蒼茫,她隻是張明陽部下的一個小弟,固然打賭輸了,名分上是張明陽的女人,但是張明陽對本身雖有輕浮之意,但不過禮之實。
他吃痛的坐到了椅子上,雙手攥緊拳頭,不竭的哀嚎著。
“程蜜斯,病院內裡醫治病人不分男女的,現在你是大夫,難不成你想看到你的病人在你的遲延下,流血過量而死?”
程櫻深吸了一口氣,固然是一個女生,向來都冇有見過男生的貴重之物,但是程櫻也曉得,阿誰東西,對於任何一個男生的首要性。
如果真的是如許的話,本身豈不是毀了張明陽平生的幸運?
但是,被程櫻第一次脫褲子的人,竟然是張明陽……
終究,當程櫻緩緩的展開眼睛的時候,她最不肯意看到的事情呈現了!
張明陽穿的是平角內褲,內褲已經全數被血染紅,很較著,傷口被內褲遮擋著,如果要清理傷口,必須脫下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