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早晨,她才把血蓮搞到手,現在俄然間平空消逝,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
蕭逸語炮連珠,一句接一句,將顏青兒噎的話都說不出來。
“冇想到你是這類人,說話不算數。”
“我動過嗎?冇有啊。”
佟風站在一旁,看著蕭逸和顏青兒打鬨,也目瞪口呆,這是分贓不均?
“說甚麼呢?血蓮是誰親手摘的?”
蕭逸手掌揮動:“血蓮丟了,我還想問問你呢,說好了歸我的,現在你是不是藏起來,用這招想獨吞了?”
“那如何會冇了,莫非你太粗心,給掉路上了?”
蕭逸嘴角一抽,仰著頭:“你……你摸吧。”
“為甚麼?”顏青兒瞪眼。
“不對,這不是血蓮呀,血蓮應當是觸手冰冷,這是熱的,血蓮也冇這麼長啊。”
“砰,砰!”
“你肯定?”蕭逸挑挑眉。
如果白手而歸,九叔他們怕是又會把這當作逗她的笑話。
佟風一臉目瞪口呆。
“你要摸我?”
顏青兒的俏臉立即黑了下來,她的鼻子用力貼著蕭逸的身子嗅了嗅。
蕭逸笑嘻嘻的一閃:“早就摸過了啊,一次生,二次熟。”
“混蛋,本蜜斯你也敢摸!”
“女地痞!”
落在最前麵的沈蔓歌一脫身,立即竄改方向,敏捷跟蕭逸分開。
顏青兒怒了,她瞪著蕭逸:“你竟敢瞧不起本蜜斯的鼻子,我就讓你看看天賦的鼻子是多麼的短長,短長到讓你怕的躲到被窩裡去。”
現在,顏青兒死命拽著他,惶恐道:“血蓮呢?血蓮如何冇了?”
見顏青兒膠葛不休,蕭逸撇撇嘴道:“摸摸摸,我讓你摸,但是打個賭,如果從我身上摸不到血蓮,這件事就到此結束。”
顏青兒是為了找血蓮,蕭逸發明他承諾顏青兒是為了找罪受啊。
“停!”
血蓮是極寒之物,溫度極低,這較著不是啊,她下認識的又捏了捏。
即便她是個女人,也恨不得將蕭逸拖到牆角,立即圈圈叉叉個十次八次,以泄心頭之恨。
特彆是蕭逸好久冇有那方麪糊口了,如何能夠抵擋得住顏青兒的守勢。
這算摸到了?是摸錯了纔對吧。
血蓮找不找獲得不首要,首要的是他鼻子快流血了。
“你得蒙上眼睛,不然不算數,”蕭逸舉頭。
額滴神啊,蕭逸內心仰天長叫,欲哭無淚,這不是血蓮啊。
蕭逸嚇到了,神采慘白,身子驚的都不敢動。
“摸到了!”
顏青兒先是眼睛瞪直,隨便一巴掌拍向蕭逸的手臂。
“啊?”
顏青兒磨著牙,她想將麵前的混蛋給一口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