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旋即一股寒氣從尾脊竄起,後腦勺像是被精密的針一下一下地紮著。
“和你無關。”她將包裝袋掃到紙簍裡,“你如何曉得這裡?”陸東躍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聽啊,多探聽探聽就曉得了。”她不解:“你如何上來的?”大樓早晨的安保很周到,出入的人都會細心盤問,他不是這裡的員工也冇有出入證件,如何就給放出去了?
他送她回家。車停穩她正解安然帶的時候,他俄然伸手捏她的耳朵,“小耳朵不聽話。”她想扭開首,可他的手卻像是粘在耳朵上似地,擺脫不開。
“若童,你曉得我對你的底限在那裡?”他的手指在她手背上劃著,悄悄地、癢癢地,“猜一猜?”
俄然聽到他喚本身的名字,她吃驚似地昂首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