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常嶸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打著嗬欠對魏波道:“今晚多數冇甚麼事了,一會我們倆換著班去歇一會,總這麼熬著,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常嶸點頭,回身往馬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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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嶸有些舉棋不定,這件事要不要去奉告世子呢。
瞿恩澤帶著幾分憂愁道:“外傷倒無甚大礙了,但小女昨夜又染了風寒,添了體熱,有些懶進飲食,本日看著精力倒比昨日還差了很多。”
沁瑤寒毛一炸,迅疾地今後一仰,躲過那東西的觸碰,又猛地一躍而起,喝道:“甚麼人!”
常嶸內心疑竇叢生,接過魏波手中的火折四周檢察,直到將巷子裡每一個角落都搜檢了一遍,才緩緩將佩刀收回刀鞘,對魏波道:“冇事,方纔我目炫了。”
不是人!常嶸背上升起一陣寒意。
他臉一沉,敏捷拔出腰間的佩刀,屏息往巷內走去。
沁瑤內心緩緩流過一股暖流,笑著對阿寒道:“冇事,受了點皮外傷罷了。師兄你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清虛子點頭,本該如此,坊間百姓向來喜好捕風捉影,特彆愛好議論皇家貴女的秘辛,若這類事鼓吹出去,最後還不知被編排擠甚麼話本子來。
“嘶——”常嶸吃痛,猛地拔劍,瞋目轉頭喝道:“甚麼人?敢在小爺麵前裝神弄鬼!”
顛末昨晚這麼一折騰,沁瑤第二日便建議了熱,舊傷未愈,又添新病,這回連床都下不了了。
清虛子凝眉思忖一會,計議已定,看向沁瑤道:“阿瑤,徹夜我和阿寒不回青雲觀了,我們在你們府中守株待兔,萬一那鬼物真來了,自有師父在此。為師倒要看看,究竟是甚麼邪祟這般了得!”
沁瑤正聽得出神,便問:“如何了?”
魏波想了想,俄然麵色一凜:“那影子一起飛到了瞿府門前,我一花眼,那影子便不見了。”
魏波顧忌地四周張望一番,白著臉道:“方纔我們往巷口走的時候,我偶然中往你那邊瞥了一眼,恍忽看到你身後跟了個長頭髮的女人——”
瞿陳氏歎口氣,道:“我也是道聽途說,說是有一年侯夫人正懷著胎,靖海侯奉旨出征,等他出征返來時,他夫人恰好難產死了,隻留下一個女兒,侯爺跟他夫人連最後一麵都冇見著。”
沁瑤點頭:“我怕倒是不怕,隻是奇特這鬼物從那邊來的,為何好端端地找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