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小師父,你師兄將挽救之法說與了我,你可要聽?”沙曼轉而嬌笑著望向玉清揚,水盈盈的大眼,擾的民氣慌。
“大師兄是如何想的,留下這麼一群入魔的人,也不交代要如何做,還將此人定在這裡,到底是甚麼意義啊?”玉清揚皺了濃眉,有些泄氣地歎了口氣。
濯清抬臂一指,“泉眼前麵,有一處凸起,當初我師父就將封印設在那邊,至於如何消弭,他並未奉告!”
“啊~”一聲大呼引得二人齊齊向前望去,卻見阿音已經飛奔著冇了蹤跡。
方若飛身旋起,停在半空當中,雙手化掌垂在身側,掌心黑氣集合,竟攪得潭水上空的氣流也跟著飛旋起來。方若大喝一聲,雙掌齊出,隻覺一股怪力與之對抗。方若心中更喜,雙眼當中邪氣橫飛,帶著嗜血的亢奮。
沙曼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玉清揚,說道:“煩請清揚小師父為我護法!”
內丹之氣如陽光般鋪散開來,將青雲觀門前狹長的石徑照的有些刺目。入魔的鎮民和青雲觀的弟子均掙紮著攤伏在地上,周身黑氣緩緩溢位,直直被吸進內丹當中。此消彼長,相生相剋,內丹以外的光芒也因吸入魔氣的增加而隨之減弱。
湖藍道袍被風吹去,出獵獵之聲。阿音直接將臉埋進了濯清懷裡,鼻尖隻聞到淡淡墨香,竟然比聽了一場《霸王彆姬》還要高興。
“這有何難?”方若心中大喜,左手持劍勢,直擊眉心,已經淺淡下去的魔族之印再次閃現出來,饒是阿音站在幾步以外,也感遭到周身一冷。忙扯著濯清的袖子又往他身邊靠了靠。
玉清揚很快緩過神來,內丹為妖之底子,如有毀傷,修為必定儘毀。隻是他不明白,為何這花妖的內丹之氣不但不讓人感覺陰寒,反倒給人一種暖和之感。
“不勞你們操心!我既然敢來,天然做了萬全的籌辦!”方若冷哼一聲,脫手如電迅點了本身胸口兩處大穴,將周身魔氣集合在心脈。又自懷中取出一粒玄色丹藥,毫不躊躇地丟進了嘴裡。
玉清揚和袁尚傑均是一愣,不明白一貫對妖邪討厭至極的積善為何對這花妖行如此大禮。更令二人吃驚的是,對方竟學著積善的模樣回了一禮。
濯清眼神微動,心道:公然本身還是低估了此人的功力,冇想到她隻是藉助蛇妖的身材,竟然都能達到如此境地。如果是她本身的真身,豈不是無人能夠管束。濯清側頭看了眼阿音,袖袍當中的雙手緩緩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