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周皓驚奇地嘴都合不攏了。符予陽把藍空珠和凝好的一枚珠重新吸回口中,隻餘那一枚偏青的珠子,將它抓住送到周皓的手裡,道:“拿著。”
三千年前,冇有人如許體貼過本身,就算符予陽心底明知,周皓的豪情隻是因為本身所附肉身的原因,可即便如許,符予陽還是有一點點迷戀。
符予陽:“你是不是不想要你那雙手了?”
“你穿不穿。”符予陽不耐煩道,“不穿我燒了!”
符予陽淡淡地說:“究竟證明你想太多了。”
周皓連連點頭:“這個是用來吃的?靈藥嗎?”
符予陽心中一個激靈,連他摸著本身屁股的手也顧不上拍掉了:“莫非你見過其他妖怪?”
前天早晨在露台上的那場大戰累得周皓不輕,乃至於這都已經疇昔第二天了,他還是這麼能睡。當然,周皓被他踩傷了腳,就算醒了也不能頻繁下地活動。
周皓哦了一聲,把珠子收進了枕頭上麵,他想了想,又拿出來走下床,用那隻還冇受傷的腳蹦到書廚前取下來一個盒子,將珠子放了出來。
符予陽終究放棄了對他的醫治,道:“隨便你本身折騰吧,愛如何如何!”
周皓直接疏忽了符予陽的下半句,他鎮靜道:“但是你是有九條尾巴的,這很少見啊。”
“每天跟你告白一次,然後就被你回絕一次。”周皓說,“我都風俗了,怕哪天人你完整分開了我,連被你回絕的機遇都冇有。”
“你就又躺了?”符予陽用腳踢了踢他,“不換內褲多臟啊。”
周皓搖了點頭。
兩人在床上鬨成一團,大好的下午光陰就如許一點點流沙般疇昔了。
午後的陽光悄悄透窗而入,灑在躺在床上的符予陽臉上,符予陽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支起胳膊撐著本身,細心地打量著熟睡中的周皓。
那邊不曉得說了句甚麼,男人接著道:“是的,我明白了。”
符予陽說:“我問你,你倒底喜好我甚麼?”
周皓一下就鎮靜了:“真的嗎?可那是你的內褲。”
“如許吧予陽,你再把你的狐狸尾巴暴露來一次讓我看,我纔敢真的信賴你的話。”
周皓低聲說了聲“操”,就要去衣櫃找內褲,他在衣櫃裡翻了半天,卻冷靜地回到了床上重新躺下,蓋上了被子。
“冇有,你彆曲解了。”周皓看著符予陽的眼神非常純粹,“我隻是在找前天早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