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不曉得要不要持續同他辯論，到底是我睡他師兄還是他師兄睡我的題目。

他輕咳一聲，彆過臉，“那晚，鄙人不過是讓女人抓了一會兒手，甚麼都冇有產生，滿是長清胡編亂造。”

我暗笑，這一幕跟我被大長老扯住尾巴訓話的景象，何其類似。

老嫗淺笑，道：“是啊，清淨。”

“我哥哥。”我扯著柳長言的袖子，把他拉到我的身前，指尖不經意碰到他的手掌，隻覺指下一片冰冷。

“你胡說甚麼！”他跳腳，“我師兄的便宜全讓你占儘了，要睡也是他睡你。”

“彆呀！”我乾笑，“那多可惜……”

我現在內心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打鬥，一個說：你是妖啊！講甚麼義氣做甚麼好人！從速跑路啊！另一個說：美人說要做一隻好狐，有恩抱恩有仇報仇啊！

他聽了，今後退了幾步，一雙眼睛裡滿是防備，“你、你找我做甚麼？”

我躊躇要不要再補一劍，女鬼又不斷念往屋外飛去，她此次出了屋門，滿身都透露在陽光底下，青煙四起，女鬼淒厲哀嚎，本來凝實的身材有消逝的趨勢，竟是要灰飛煙滅的跡象！

柳長言快步走過來，扯住長清怒道：“胡言亂語，不成體統！給我把崑崙教義抄一百遍！”

長清壞笑道：“我不曉得。”

老嫗把我們請進屋裡，還泡茶接待我們。柳長言溫聲道：“這裡隻要婆婆一戶人家？”

柳長言極快的打斷我：“女人，長清無知，口不擇言，還請不要見怪。”

如同一盆涼水從我頭頂澆下。難不成，我真對柳長言做了甚麼不好的事？我趕緊問道：“我對你師兄做了甚麼？”

他幽幽看著我，“你那天早晨，對我師兄又親又抱，不肯放手，還叫喚甚麼‘美人’。他把你抱上床，你還拉著他一起睡，如何也掙不開手……”

我正煩躁，一個動機俄然一閃而過，我停下腳步，愣神。

他深思，說道：“那女鬼寄身於定魂珠這些年，早已和珠子合二為一。鄙人想收了她，隻能把珠子煉化了。”

我有些遺憾，轉而問道：“那定魂珠，公子想如何措置？”

老嫗麵色一滯，說道：“老身冇阿誰福分，隻要一小我孤零零的過著。”

老嫗撲哧笑了一聲，指著柳長言說道：“這位是……”

“三百遍！”

柳長言身上的冰霜逐步褪去，我剛停下，就見從他身上騰昇一起一道黑煙，黑煙化成女鬼的模樣，我拿出青鋒劍砍了她一劍，女鬼卻不睬我，不管不顧朝屋外飛去。此時白日朗朗，陽光一照她身上，立馬冒起一股青煙，女鬼大呼一聲，不得不退回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