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觀滄海躊躇著接過,“多謝。”
觀滄海“嗯”了聲。的確很舒暢,他從不感覺,本來如許躺著曬太陽也是一件樂事。陽光暖得令人發軟,彷彿連偶爾拂過的海風都是醉人的……
我換了姿式坐好,說道:“光猜有甚麼用,持續看下去不就曉得了?”
明月又把他拍回地上,說道:“乖乖躺好,曬一會兒太陽,你很快就能好了。”
此次等得比前次的時候要久很多,觀滄海還覺得明月不會再來了,但是她卻又回到岸上。此次,她手裡拿著一個大貝殼。明月獻寶似的把貝殼舉到觀滄海跟前,說道:“這些都是我給你找的傷藥。”她用指尖挑開貝殼,觀滄海見到內裡是一團烏黑的稀泥。
柳長言扶了扶額頭,說道:“你說得對。”他點了點鏡麵,說:“觀兄和明月女人也不知產生了甚麼,竟會生長到現在境地,世事公然無常。”
觀滄海之前感覺在這孤島上餬口下去將會暗無天日,但是因為有了明月,那些讓他感到絕望的日子並未準期來臨。
以是明月和觀滄海兩個相愛是必定的。
我看得正歡,俄然聞聲柳長言在我耳旁說道:“本來明月女人就是那日的族長。”
“殺人放火。”我彌補道。
明月對勁了,她笑著對觀滄海說:“等我一會兒。”話音剛落,她又躍身跳回海裡。
我撇撇嘴巴,漫不經心說道:“癡心女趕上負心漢的戲碼唄,不過是誰又負了誰。這因愛生恨,戲本上常寫的。”
見他還是愣愣的冇有反應,明月在貝殼裡抓了一把稀泥糊到觀滄海臉上。
明月歪著身子,側躺著,開端哼唱一些觀滄海聽不懂,但仍然讓他著魔的歌曲。最後歌聲垂垂低弱下去,再冇一絲聲響。觀滄海輕手重腳起家,往明月靠疇昔,此時,她那雙泛藍的眸子已經緊閉,從鼻間撥出均勻頎長的呼吸。
明月在觀滄海身邊跟著躺下,她雙手枕在腦後,一雙眼睛望著天空。觀滄海從一旁側身望去,發明她眼底一片純藍,不知是她眼睛的色彩,還是天空在她眼睛裡的色彩。她的魚尾一下一下點在沙岸上,彷彿與觀滄海的心跳聲符合起來。
觀滄海微楞。
我不睬他,自顧取出定魂珠,問道:“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殺人放火。我說得對不對?”
柳長言看向我,改正道:“不對。”
明月又問道:“那你們平時都吃些甚麼?是不是像烤魚一樣好吃的?”
觀滄海點頭,“我們有些藥不是如許的,有的熬成藥湯,有的製成藥丸。也有外敷的,敷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