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子,你可有話要與我們說?彆怕,或許是寧遷長老曲解了你,你隻要解釋清楚就好。”白鬚老者對莫辰印象一向不錯,這時忍不住站出來為他說話。
“嗯,嗯還好。”寧子青被寧遠氣勢所懾,大氣都不敢喘。
“寧師叔另有何見教?”寧遠聲音暖和如常,看不出喜怒。
“第幾層了?”
本身冇有本領,生生將一個好資質的門徒教成了乾才,看人家的門徒好了,就誣告人家是妖邪異類,真是丟臉之極。
寧子青看著他們分開的身影,又轉頭看了看本身的師父,目光卻變得暗淡起來。
寧遷眯了眯眼,“天然是我親眼看到他發揮了幻冰術。如何,你這個做徒弟的莫非也不曉得?”
寧遠沉吟不語,統統人都將重視力再次集合在莫辰身上。
寧遠卻彷彿對此視而不見,隻是看了寧子青一眼,還是聲音平高山說:“五行靈氣相生相剋,相互融會又生變數。火由木生,為水克,你身為火屬性單靈根,體內靈氣精純屬火,然人體臟器經脈也分五行,一樣遵守五行相生相剋之道。人身共十二道經脈,你試著在施法時將靈力從丹田運出,經足厥陰肝經與足少陽膽經,運轉一週天再彙入丹田,然後經手太陽小腸經與手少陰心經將靈力運出體外,封住其他八條經脈,再使一次禦火術給我看看。”
“你做甚麼!”寧遷回身要護住寧子青,卻已經來不及了,寧子青已經被寧遠衣袖一捲帶至跟前。
還……真是不要臉呢。
是啊,如果冇有寧遠最後以承平清陣對於那八級妖獸,他們這些人就算不死,又哪能那麼輕易脫身?將那八級妖獸斬殺後論功行賞,寧遠也應當是頭一份,現在他不要這犒賞,隻求小門徒捕到的幼蛛屍首,又叫人如何回絕?何況,寧遠明天無疑揭示了他的氣力,縱使金丹已毀,也毫不是可欺之人,如何也要給他三分薄麵。
“不錯,門內早有規定,若無險情,靈獸台以內不得搏鬥妖獸。莫辰違背門規釀此大禍,扳連同門重傷,念他年幼無知,能夠從輕發落,但這幼蛛屍首理應上交門內,以免厥後之民氣存幸運。”
彆說是寧子青一個小輩,就是在場世人,平時修煉時也從未有人重視過這等細節。而寧遠隻是寥寥數語的點播,便化腐朽為奇異。真不愧他天縱奇才之名。寧遠無需多話,便已經洗清了莫辰的懷疑,而此時世人看向寧遷的眼神,卻不由帶上了幾分玩味。
此語一出,四周頓時騷動起來,非論是煉氣弟子還是幾個金丹長老,都有些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