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通,雁轉意裡順氣了很多,她自上而下的盯著阿福,“現在倒是誠懇了。”
得了這麼個前提,雁轉意裡稍稍安了下來。
阿福聞言,眉梢微微一動:“你的靈火之術,不能燒了這繩索嗎?”
“小妖精。”雁回微微俯下身,聲音也壓得極低,彷彿是與人說著纏綿情話,“少和我扯甚麼修道修仙,不便利我辦事的那些大事理我可不管。”她一隻手掙了掙,學著那天阿福摸她臉的模樣,也把手指放到了阿福臉上,然後兩根手指將他臉上一塊肉夾住,狠狠一捏,再往外一扯,徑直將阿福的臉都扯得變了形。
雁回嘚瑟:“你讓我放,我偏……”
雁回高興:“你不是蠻會裝的麼,你倒是用這張臉,再接著裝給我看看啊,阿福。”床幃之間,他們倆的姿式的確不能更含混,雁回欺負人欺負得正高興,半點不感覺。
可真是會演啊。
雁回低頭看了看本身這個姿式,冷哼一聲:“敢情是害臊啊,我都不計算,你一個妖怪計算甚麼。”雁回說著,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他媽的!竟是一山的強盜!
雁回在新房——實在就是阿福住的,隻比柴房潔淨了一點,外加擺了個床的房間。雁回在床上坐著。耳背的聽到門外蕭老太在跟阿福交代:
雁回隻覺內心氣憤非常,一個冇忍住,一抬腳對著周嬸的屁股就是一腳,將她狠狠的踹出了柴房,劈麵跌成了狗。
周嬸一愣,臉上的陰狠冇有收得歸去,錯愕已浮上麵孔,顯得有點風趣:“甚麼布?”
“跟嬸嬸走吧,嬸嬸帶你去拜堂。”
雁回雙手一抬,手上那根繩索甩著抽了阿福一下:“來,牽著。”她發號施令,阿福看了繩索一眼,伸手牽好了。雁回持續道,“過來拜堂。”
倒是冇想到他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承諾了。
雁回挑了挑眉,是她的錯覺嗎,她如何感覺這個蛇妖,有點不喜好和她靠太近呢,但為何這蛇妖明天卻會摸她的臉,難不成是因為她明天長得標緻,現在天就變醜了嗎?
摸到雁回好勝的脾氣,阿福乾脆一默,盯著雁回不再說話。
阿福卻皺了皺眉頭,偏了偏頭,企圖將雁回的手甩開,但卻冇有勝利。
“……”
雁回打量了他幾眼,然後將手遞到阿福麵前:“給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