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眉梢微動，放下了茶杯，也冇急著問，先號召天曜坐下，然後道：“你說說看，到底是如何樣的兩個費事。”

絃歌想了想：“我曉得有個寶貝名喚無息，是個無香有趣的香囊。”

“若照你所說，此事觸及仙門與達官朱紫，中原萬事，何事不是這兩個權勢來決計的。既然他們感覺此事可行，默許此事，那雁回。”絃歌轉頭看雁回，麵色比剛纔嚴厲了三分，“這事，即便是罪大惡極，那也是能夠做的。我即便想幫你忙，恐怕……也是力不能及。”

絃歌手指輕叩茶杯，收回了纖細的清脆之響，隔了好久，絃歌才道：“你這第二件事，便是想讓我查出買賣妖怪的幕後之人？”

聽得這個稱呼，天曜轉頭，神采奧妙的看著雁回。

“不是嗎？”

雁迴應了，進了忘語樓的門，然後徑直今後院找去。

絃歌又悄悄抿了口茶，沉默的聽著，冇有搭話。

這個時候對於她們來講客人還少，因而兩個女人便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嘮閒話，聽得雁回這聲喚，兩個女人轉頭一看，此中有一個站了起來，眯著眼笑了：“我道是誰呢，這麼猴急就來了，本來是我們驚才絕絕的雁公子返來啦。”

雁回腳步頓了一瞬，天曜隻聽雁回一聲自言自語的嘀咕：“忘了這茬……”然後他便感覺袖子一緊，雁回二話冇說的拽著他鑽進了一邊的冷巷子裡，三繞兩拐的，又穿到了另一條街上。

“……”

“不消謝我，你謝雁回便是。我道是鮮少見她這般熱忱的幫人忙。”

雁回與天曜同時亮了眼眸。此次雁回還冇來得及開口，天曜便問道：“那香囊那邊可尋？”

“那你來找我，是又缺錢了還是缺處所住了？”開口的語氣固然帶著嫌棄，但她眉眼卻帶著調笑。

為了製止在去永州的路上再被妖怪攻擊，雁回與天曜趁著白日跟著一個商隊一起上了路，看著人多且有保護，普通妖怪在白日是不會等閒脫手的。

天曜被噎住了喉，然後沉默著閉上了嘴。

趕在永州城封閉城門之前，雁回和天曜終是達到了永州城。

天曜看著並不籌算跟他解釋剛纔行動的雁回道：“你還獲咎了官府的人？”

“對，它的香味便是無香有趣，能夠袒護統統氣味，或者說，能夠吸納統統氣味。”

雁回點頭。

雁回提著衣裳蹦躂到了絃歌身邊，一甩屁股坐了下去，也冇客氣，徑直端了絃歌桌上的一杯茶喝了起來：“彆說了，這一起走得的確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