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和微微低著頭，說道，“但是阿和隻是個下人，甚麼都不曉得。”

“不，項公子，你再讓我想想，你再讓我想想！”

“二十六那天，你說二樓大廳裡的爐子燃燒了是不是？”

阿和說道：“就在這裡。”她指著寢室方向說道，“夫人和老爺在裡間兒，我在外間兒。”

“我本身開的。”

“冇甚麼，隨口一問。”項白又問，“我傳聞當初孟坊主與劉二爺外加陳天風他們三個曾經是馬幫三英，不曉得夫人傳聞過冇有？”

“甚麼我摸你？你彆胡說八道的。”項白氣的臉都紅了。

“這個詳細的常二也不太清楚，隻記到約莫是五年前吧，當時候夫人來了不久，有一天夜裡家裡進了飛賊，坊主的腿便廢了，眼睛也瞎了。”

“夫人身子不適？”項白酬酢道。

杜三娘微微低著頭，似是非常不適：“有甚麼話你就快問吧。”

“好。”項白點點頭，微微一笑，“有勞了。”

“那當時裡頭另有炭嗎？”

杜三娘轉過身，臉上掛著笑：“喲，二位來的巧，老爺去九州那邊了，我剛想歸去歇歇。”

“如何，夫人身材不適？”

胡小酒看他那副模樣，估計也問不出甚麼，乾脆也不再問了，隻顧低頭追逐項白的腳步。